楊彪匆匆走進周忠的臥室,看著半臥在床上、緊閉雙目的周忠,又看看站在一旁,神情尷尬的宣播,大惑不解。
他知道周忠不喜歡宣播,想不通為什麼宣播會出現在周忠的臥室這麼隱私的地方。
周忠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看了看,抬抬手。
“勞煩廷尉將事情再說一遍。”
“喏。”宣播窘迫地拱拱手,隨即將郭圖在獄中自殺的事說了一遍,並且刻意強調了一下,是在袁夫人去探望袁譚的當晚,用來自殺的瓷片也是袁夫人送去的酒菜所用的碗摔破所得。
楊彪聽完,就變了臉色。他沉默片刻,對宣播拱拱手,以示歉意,並保證袁夫人不會再去探望袁譚,讓宣播為難。
宣播感激不盡,拱手而去。
楊彪在周忠床邊坐下,看著周忠,心中莫名不安。
他想到了張喜。
“嘉謀,你也不會著急。天子畢竟是少年,一時意氣,並非對你有什麼意見。”
“文先,我擔心的不是自己。”周忠掙扎著坐了起來。“我是擔心拖得時間越久,損失越大。萬一其他人也像郭圖這樣心灰意冷,自我了斷,我們就算是想救他們也救不了。”
楊彪點點頭。“你有什麼計劃?”
“兩利相權取其重,兩害相權取其輕。在儒門士族與個別家族的榮辱之間,我們只能取前者了。儘快結案,讓天下人安心。至於責任,就由我來擔著吧。明年一開春,我就請求致仕,回鄉隱居,做個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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