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問題，鄭梅她們四個主動接受了你，還是你使用降術控制著她們，給自己找了四個閨蜜？”

我忽然很是懷疑，如是，追問了一句。

這話出口，所有人都看向神態恢復平靜的孔晶。

“呵呵，你說呢……？”

孔晶沒有正面迴應我，而是模稜兩可的反問一句，然後，舉步向外走。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希望是自然發生的……不然，你就太過可憐了……。”

我沉聲迴應。

沉吟一下，我加了一句。

“還有，你本身就是道兒上的，會降頭術，多少都有點兒戰力，不能只被保護著，發生緊急狀況時，我若是需要你出力拒敵，你也得聽命做事。”

“如你所願就是……。”

孔晶頭也不回的傳來一句，語調不鹹不淡的，聽著無比漠然。

下一刻，她脫離了我的視線。

這女人說的那些話，我覺著，只有九成是真的，還有一成有待證明，甚至，她所言的身世，都不一定是真的。

她給我的最大感覺就是真假莫辨，我腦袋裡很是糊塗，明明揭穿了這女子，但還是存在著很多的疑點……。

想來，這種複雜到極致的女人，本身就是一個難解的謎吧？

“真是個恐怖的女人啊。”

大頭感嘆了一聲。

我很是意外的看向了大頭，能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頭都感覺恐怖，孔晶是不是足以自豪了？

“這女娃沒有殺人的心，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趕屍匠一邊吸著旱菸，一邊嘀咕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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