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要臉的。尤其還是主動提出要求，被一堆女人圍著，就算心有餘而力不足，也會拼命叫囂著“我能行！”

激情過後，老頭掛了。

活活嗨死的。

金壽昌一度認為是丨警丨察派人搞得鬼，後來確認丨警丨察與此無關，純粹是老頭自作自受。

死了就死了，可配方也沒了。

實在沒辦法，只能回頭找費率冰人，重新打通海外偷運的這條線。

金壽昌很清楚，運貨這種事，多聯絡一次，就多一次的風險。除了丨警丨察，海關也在盯著，危險性甚至比陸路運輸還大。

他決定一次把全年的份額買足，兩噸純**因，攙兌開了就有十幾噸，足夠賣了。

海上運貨，時間上很難做到絕對精準。洋流、方向、颶風……一切都有可能導致時間延誤，越好十二點交貨，往往會延遲好幾個鐘頭。

延誤不是問題，關鍵是一直沒有接到供貨方打來的電話。

以前也有延誤，對方都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解釋，順便約定後續交貨時間。

像這種超過四十多分鐘，卻沒有電話的情況，從未發生過。

洪宗元也是滿臉焦躁。他走到金壽昌身邊，壓低聲音：“金爺，要不給那邊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了？”

金壽昌有些心動，想了想卻還是改了主意：“先等等。按照約定，交貨前都是費率冰人聯絡我們。咱們這邊必須等到收貨和支付尾款的時候，才能跟他們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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