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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到現在已過去了七天,祁成皇本準備開三天的追月宴,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好心情一掃而空,第二天清晨就草草班師回朝了。
一回到汴京,便將昏迷中的祁慕寒從王府遷到宮中。
照料祁慕寒的太醫,被叱罵都是輕的,幾乎每個都捱過祁成皇一腳,太醫院忙得焦頭爛額,天天聚在一起商討方案,誰也沒料到這皇帝的心頭肉,當年毒發過一回,今日又倒黴催的,再次中了這個毒!
每個太醫都使盡了畢生所學,那是豁出了老命都要保著這皇子的命,才勉強地將這根針浸入體內的那點毒素,逐一清理出來,勉勉強強地保住了祁慕寒的命。
只是這命能保,活罪實在難逃,祁慕寒在最痛的時候,讓僕從給他嘴裡塞上一大團布條——他不願呻吟,呻吟只會讓他感覺更痛!
他咬得滿嘴是血,傷口那片面板像老樹皮一樣,結痂了脫落,脫落後再度腐爛,再結痂,反覆數次才好轉些許。
最痛的時候,他整隻眼睛洇散成墨黑色,然而他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失去理智——他總是記得,那天夜裡,有一個他捧在掌心、視若珍寶的女孩,是怎麼被他傷害的。
心底是一片黑不見底的淵潭,她是他唯一的光。
…………
公孫薇在床上躺了差不多十天,意識清醒,內傷也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這皮外傷不算少,每次換藥時都疼得嗷嗷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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