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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一瞧見君衍臉上的面具，立即畢恭畢敬把他請到最好的包廂裡，那清雅別緻，環境獨特，的確不錯。只是，現在雲歌沒有心情管這些，她只想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會不會花很多錢。

服務員遞來選單，讓他們點單。

這次，君衍很紳士，讓江雲歌做主。雲歌鬆了口氣，仔細翻閱著選單，比較每道菜的價格，咬牙選了幾個便宜的。

抬頭時，她嘿嘿一笑：“你還要點別的嗎？”

“老規矩！”君衍拒絕了選單，一個眼神，服務員就明白了君衍的意思。可是，雲歌不明白他的老規矩是什麼呀？她真想問一句，他的老規矩，貴不貴。到時候，如果自己錢不夠的話，君衍不會把自己留在這抵債吧？

她認真打量著君衍，心想，他應該不會做得這麼過分吧！

她這點小心思，君衍怎麼會不明白？只是，他故意不說破。被她這樣盯著，君衍有些不太習慣。

他輕咳兩聲：“看我幹什麼？”

“那個……”她吞吞吐吐，過了半天才問一句：“君衍，你帶錢了嗎？”

“沒有！”君衍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她，毀掉了江雲歌最後一點幻想。

君衍的確沒有撒謊，他出來吃飯，從來都不帶錢。因為，他在哪裡吃飯都只是簽單。錢是什麼？他這樣的身份，還需要像其他人那樣生活？簡直是笑話！

她微微一笑：“你沒帶錢，那應該不會點太多東西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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