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第二天找那個當丨警丨察的同學，查了案子，確實是立案了，但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就是人失蹤了。

唐曼回家，給牢蕊打了電話。

“師傅，怎麼辦？”唐曼額頭冒冷汗。

“拿著頭顱去報警吧！”牢蕊說完，掛了電話。

唐曼帶著頭顱報警了。

一個星期後，結果出來了。

唐曼又上班了，她和牢師傅剛完活，坐在辦公室裡休息的時候，丨警丨察進來了，兩臺警車，七八個人，直接來找她。

她在一間辦公室裡，丨警丨察問了，她實話實說。

然後就是牢蕊被叫過去詢問，再然後就是她們的辦公室被封，開始了調查。

那個頭顱真是劉叔的。

案子其實，並沒有那麼複雜，在那間辦公室裡，有一個暗格，在那幅畫兒的後面，很隱蔽。

暗格中有一本日記，是成魚的日記，上面寫了關於頭顱的事情。

這案子就破了。

破了案的第三天，牢蕊坐在辦公室裡，看著畫兒發呆。

“師傅，師傅……”唐曼叫了幾聲，牢蕊才“啊！”的一聲。

牢蕊站起來說：“換衣服，去唐色。”

在唐色，牢蕊講了成魚日記的內容，讓唐曼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牢蕊講成魚的日記。

成魚竟然是牢蕊的師傅。

也是成魚開門弟子，事實上，一直到成魚死，就再也沒有收過徒弟。

牢蕊是成魚的唯一徒弟。

牢蕊講成魚，化妝就不用說了，說的是成魚的人生，成魚四十二歲，在她的辦公室裡，用骨頭磨成的刀自殺的，牢蕊給化的妝，也是成魚留下遺書中寫到的，要求牢蕊給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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