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聲,心說影響大了,李曉芸現在恨不得整死我。
簡單回覆了一下,我又看了下李曉芸的訊息。
就和我預料的一般,跟我吐槽說竟然被煞筆學生擺了一道。白白欠人情給林飛鋪了路,還晉升副主任失敗了,氣得不輕。
我簡短安慰了她幾句,問她今晚還要不要來會所?
得到她肯定的答覆後,我總算鬆了口氣,覺得這是個報復她的好機會。
看到我媽疼得臉都皺在了一起,一手按在自己的腰上,我暗自咬緊了亞冠。
當天晚上我照常回到會所,沉默寡言地帶上面具,跟誰都不想多說一句話。
其實我都認出劉陽了,他就是“猴哥”,戴著個猴子面具的男人。他對自己的聲音沒什麼掩飾,就是平時說話的語氣和聲調,很容易辨別出來。
只是我從來沒有和他相認過,就當做不知道,反正他似乎也沒認出我來。
李曉芸戴上面具後,和往常一樣和我玩著特殊的遊戲。
但與昨夜不同的是,我這次把滴蠟、鞭打、束縛一類的東西玩了個遍,下手也比較狠,在雪白的肌體上留下了不少鮮紅的痕跡。
聽著她痛楚中夾雜著愉悅的聲音,匍匐在我身前輕輕顫抖著表示臣服,我感覺心裡一陣大爽。
但這還不算完。
李曉芸離開包房之後,我幾乎是飛奔著從員工通道,先行躥到會所門口的綠化樹後面攔截。
眼看她在會所門口環顧一圈摘下面具,我立馬拿出手機偷拍了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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