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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虎喜滋滋地看著我的花名冊,嘴裡嘖嘖稱讚:“看看,我玄虎教出來的徒弟就是不一樣。”
師傅白了玄虎一眼:“去去去,你就教他打架了。”
我腦瓜子瞬間大了,大早上倆人就掐架。
我笑著搖搖頭,我知道,雖然他倆天天打嘴仗,可實際上他倆才是最不能分開的人。
轉過頭,師傅對我大手一揮:“就按你說的幹!”
“那把早課取消了?”
師傅眼睛一瞪:“扯淡,天上下刀子,早課都不能停。”
我悻悻地笑了笑:“那我跟你去上早課。”
玄虎轉過身子,不緊不慢地拿起竹竿:“走吧。”
“你也去?”師傅反問道。
玄虎一撇嘴:“我幹啥不能去?”
“太陽打西面出來了。”師傅輕笑一聲。
師傅和玄虎先行回到誦唸堂,而我則回到自己的房間,找到那身塵封依舊的道袍,恭敬地穿在身上。
我摸摸邊角略微有些硬的道袍,會心一笑,師傅向來喜歡漿洗,也只有漿洗過的道袍,才會發硬。
一番穿戴完畢後,我便快步走向誦唸堂,師傅身披高功法衣早已端坐在高堂上,諸位弟子身著青灰色道袍,恭敬地跪坐在臺下,一身破衣爛衫的玄虎兩手抱在一起,斜倚在門框上,顯得和場合格格不入,卻又相得益彰。
這個畫面,應該算是清風觀獨有的產物了。
我對著玄虎的點點頭,便大步走到最前排,前排的頭三個位置是空著的,這本應是玄虎、景元還有已經殉道的崇南三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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