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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道士唸經,天經地義,可我從沒一宿念過近百遍的救苦經,哪怕是海陸大法會,也不會這麼念。
而扎紙匠自始至終,甚至都沒吭一聲,像個機器人一樣默默地重複著手上的活計。
終於,天色從泛白到天光大作,我的腳步邁向了最後一個天干位,最後一個紙人如風一般歸位。
這就意味著,這事成了!
心中的欣喜抵不過身體的疲憊,我心裡這口氣一鬆下來,渾身的力氣立馬被抽乾,我強打起精神,衝到院子裡的水缸旁,兩手捧著本應是澆花的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隔了好一會兒,我才拖著軟踏踏的身子站了起來,我擦擦嘴角的水珠,把目光投向扎紙匠。
扎紙匠像是沒事人一樣,自顧自地收拾著地上的邊角廢料,甚至都沒抬頭看一眼。
好傢伙,扎紙匠是鐵做的吧?
等扎紙匠收拾完地上的東西,他終於把頭抬了起來,眯著眼睛看著擺放整齊的紙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qδ.o
我順著扎紙匠的目光看去,通亮的大太陽下,十六個身穿紅棉襖的紙人臉上掛著相同的表情,分毫不差地站在各自的位置上,齊刷刷地把眼神瞄準扎紙匠,看起來莫名的有些詭譎。
而扎紙匠站在中間,像是檢閱士兵的元帥一樣,臉上掛滿了自信和驕傲。
扎紙匠四下看看,單手一指:「這裡是空亡吧?」
哎呦,沒想到扎紙匠還知道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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