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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口中流出了一條條的黑汁,扎紙匠用手蘸著這些汁液,直到佈滿整個藤條。
這一幕,虞瀾在一旁看的直皺眉頭,虞瀾小聲地問我:“他、他不覺得鹹嗎?”
我搖搖頭,低聲迴應道:“一家有一家的法門,看不懂很正常。”
“今日,連同你的壽紙,一同還給你,就此別過,再不相見!”扎紙匠低聲吼道。
“簌!”一陣藤條特有的破風聲傳入我耳畔,扎紙匠手中的藤條應聲而落,紙人的腦袋像是皮球一樣,咕嚕咕嚕的跑了好遠。
紙人的腦袋被打了下來,並沒有什麼鮮血,而是在脖頸處露出青黃色的竹篾的斷茬。
扎紙匠手中藤條揮落的一瞬間,終止了這場讓人心生後怕的荒唐事,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見紙人被毀掉的一瞬間,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攥了一下。
而扎紙匠手上的關節已經被他捏的發白,不停地顫抖著。我想,以他的性格,此刻承受的痛苦應該是最大的。
或是沉默,或是默哀。扎紙匠沉寂了好一會兒以後,把藤條慢慢的夾在自己的腋下,蹲下身子,用雙手慢慢地將地上的紙人捧了起來,摟在懷裡,痛哭到不能自拔。
很久之後,扎紙匠低下頭,最後看了一眼紙人的腦袋,便義無反顧的將其扔在火堆中,不算猛烈的火焰很快將紙人的頭化成一堆灰燼,隨風飄向遠方。
扎紙匠用力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下,嘴上說道:“你們放心吧,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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