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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清嗓子,說道:“這樣,我把我身份證押給你,我要是騙子,你直接報警就好了。”
二嬸想了半天,說道:“咱們這屬於封建迷信,派出所不能管吧?”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該聰明的時候又犯糊塗,這時候法律意識還上來了。
我壓著氣,小聲說道:“咱們這算宗教活動,跟封建迷信兩碼事,再說了,花皮……拴柱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不信我,還不信他嗎?”
二嬸又把目光挪像了花皮狗,花皮狗只是用力的點點頭。
二嬸坐在地上,長嘆一口氣,看著眼中無神的二叔,說道:“你別怪我,咱就再賭一把。”
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個院子,這院子常年沒人住,陰氣太重了。
一路快速轉移到二嬸家,路上,二嬸不停的長吁短嘆,也不停的發問,生怕再出什麼岔子。
而我這一路上,想的是對策,道士驅邪和醫生看病是一個事兒,都講究個對症下藥,萬萬不敢胡來。
到了他家,我要了一根紅線和一隻筷子,我把紅繩綁在二叔的中指上,狠狠的一拽,二叔馬上就開始渾身亂顫,兩眼翻白,很明顯,這邪祟沒走!
我抄起筷子,一把塞在二叔的嘴裡,仰仗著筷子上的陽氣,護住七經八竅,千萬不能讓邪祟竄進這幾個地方。
這種撞邪不能上來就打。因為,很有可能是哪一代的老祖宗,上來找後代子孫要點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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