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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皮狗在我耳邊,輕聲的講起這段故事。
花皮狗說道:“前幾天,我們老家給我打電話了,我家二叔,現在都魔障了,天天晚上出去打牌,第二天亮天才回來。他回來以後,兩眼發呆,什麼活都不幹,一直等到晚上再出去。”
我一聽這事兒,咂咂嘴,說道:“賭博成性?找當地派出所啊。”
花皮狗一拍大腿,說道:“你聽我接著說啊,我二嬸氣的都要死了,有一天晚上就跟著他出去了。結果,我二叔走到木器廠裡,自己坐在電鋸臺上,臉上有說有笑的,可對面壓根就沒人!”
我斜著眼看著花皮狗,說道:“沒準是癔症,沒去醫院看看?”
花皮狗搖搖頭,說道:“我二叔現在力氣大的跟個牛似的,誰都拽不動他。”
我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絲疑惑,我緩緩地說道:“你等會兒,你老家是哪的?”
“河南啊。”花皮狗迴應道。
我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在黔川開旅店,這種事為啥能隔著萬水千山找到你呢?”
並非我有意揣測他,而是經歷了無數次危險,我對人的防範心越來越強。
花皮狗有些懊惱地說道:“嗨!這話說起來就長了,你看我這地方了吧,特便宜,買的時候才這個數。”
說著,花皮狗伸出五個手指,繼續說道:“五千塊。”
我疑惑地說道:“五千?這也便宜的有點過分了吧?”
他一拍大腿,說道:“可不,我當時不也是圖便宜麼,後來我才知道,這地方,以前是刑場!房主就等著坑外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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