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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很快就從禮堂開到了沈家,沈遲替許朝暮理了理頭髮。
“傷口還疼不疼呢?”
他皺眉替她查看了後腦勺的紗布,輕輕一碰,許朝暮就“噝”了一聲。
“怎麼不疼。”她撇撇嘴,沒什麼好氣。
沈遲沒有說什麼,只是抱著她下了車,從車庫一直走到樓上。
許朝暮心裡是挺生氣的,沈遲說沒有把她當過外人,可現在呢,她問他一句要跟誰結婚,他都不肯回答。
他都要結婚了,她卻連知情權都沒有。
還說沒有把她當外人!
她一來氣,就從他的懷裡跳了下來。她把身上的西服脫了下來,塞在他的手裡,頭也不回往自己房間裡走。
“砰”的一聲,她關上房門。
“朝暮,朝暮!”沈遲一臉無奈,他敲了幾聲門,可是沒有一點回應。
許朝暮想起了羅硯離給她遞的情書,她又把它從數學書裡翻了出來。
“思卿如滿月,朝朝暮暮。”
如果寫這封信的人是沈遲,那該多好。
可惜不是,這個男人要結婚了。
這麼多年,都是她對他耍流氓,他從來沒有動過一點心思。
她越想越來氣,怎麼著了,他能結婚,她也可以戀愛。明天去跟羅硯離看電影,正好培養培養感情。
到時候他結婚,她也結婚,雙喜臨門,多棒!
許朝暮這樣一想,心情好多了,哼著小曲子去洗澡。
哪知,樂極生悲,她一下子忘了自己頭上還有傷,不能碰水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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