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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出發去z醫一院。

這一次，陳父不說叫救護車了，打了一輛計程車。

陳父坐前面，陳母、陳瑩與柳青青在後面。

氣氛說不出地尷尬。

為了挽救自己在柳青青心目中的形象，陳父和陳母兩個不住地自我開脫。

“誰能想到，居然是什麼巨型什麼腫，我還以為是懷孕呢！”

同樣的話重複來重複去說了不下十遍，引得司機起疑心，不住從後視鏡觀察陳瑩與柳青青兩個，特別是陳瑩，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肚子上，好長時間。

見狀，柳青青說道：“你們要相信自己女兒，她很乖的。”

“是啊。是啊。”夫妻兩個立即附和，“我女兒很乖的。”

“你是不知道，我們做餐飲，平時真的很忙，我女兒都是自己做作業……”

兩個人一旦開啟話閘，說個沒完。

陳瑩坐在後座的中間，身子緊緊依偎在柳青青身上，彷彿柳青青才是她的親人。

“姐，”她低聲問，“開刀會很痛嗎？”

“會給你麻醉的，你感覺不到痛。”

“那……”她抿著無血色的唇，“會不會大出血什麼的？”

“術前會給你查凝血功能。”

“我開刀的時候，你能陪著我嗎？”

柳青青一怔，這恐怕難了，她現在得罪了手術室，被停職，怎好意思去手術室！

柳青青道：“到時候看情況吧。”

一時間到了z醫一院的急診門口。

四人下了車。

陳瑩依然挽著柳青青的胳膊不放，完全把母親拋諸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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