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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馬一鳴偷偷摸摸來到h市,就是為了躲避父親的這個要求。
沒想到兜兜轉轉一圈之後,又回到了這個點,怎不叫他悲從中來。
有一種宿命般的無力感,重重疊疊包裹著他。
他踉踉蹌蹌回到房間,把自己一個人關在這裡之後,也沒有人關心他,雖然他也不想要那些人的關心,可是他總覺得好像被棄之於曠野。
由於屁股被打得快開花,沒辦法坐下,他就站著彈了會兒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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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走過空蕩蕩的城,
它沒有靈魂,
它是一陣風,
想聽情人的海誓山盟,
沒有人經過,
夜有點冷。
搖落了一樹樹的秋,
春夢已了無痕,
它是一陣風,
想看看自己的影子,
它站在路燈下,
等到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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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不能叫父親聽到,否則一定說他頹廢。
他想到,曾有人在這兒聽他彈這首歌。
他扔下吉他,去床上,美人榻上,甚至外面的陽臺上,去找她的痕跡,說不定還能找到一根半根頭髮之類的。
但是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任何痕跡,除了凌月容像神婆一樣找到的那一根頭髮,現在這裡什麼都沒有了。
後來,他想起保險櫃裡還藏著一張紙條呢。
他蹣跚地來到衣帽間,把自己關在衣帽間裡面,開啟保險櫃,終於看到那被他裱起來的紙條。
“今柳青青(此處填寫身份證號)因故欠馬一鳴小命一條,歡迎隨時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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