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政聽到他的話，全身抽搐，一顆眼淚從他的眼角滴落，靜悄悄的，沉甸甸的。

“我說……”

——————

“殷政招了？”譚辰驚訝的放下手裡的檔案。

周細梅點點頭：“全說了，句句實言。”

“那殷政現在？”以冉琛的性格大概不會留下他吧。

周細梅蠕動了兩下嘴唇：“自殺了。”

殷政全盤托出後在審訊室拔了曾銳的手槍嘣了自己，他在開槍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求你們讓落落隨我走吧，我在地下等她……”

冉琛一個人站著他屍體邊佇立了許久，最後一把火燒了。

譚辰愣了神片刻，自嘲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隔岸觀火，把棘手的事都丟給冉冉？”

周細梅向他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不卑不亢：“少將，我覺得殷政的事完全不用冉冉來做，這次滅掉南區冉冉幫我們大忙，我們幫她審問出殷政嘴裡的事沒什麼不妥，屬下不明白少將把事情都推給冉冉做的原因。”

冉琛這次的做法確實狠了些，如果遭受什麼非議，周細梅覺得譚辰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她知道冉冉心裡並不好受。

譚辰盯著她：“你知道她以前的身份嗎？”

以前的身份？天城的城主？譚辰問這個幹嘛？

周細梅疑惑了半晌，幡然醒悟：“少將是想讓冉冉在西區立威？！”

譚辰確實想讓冉琛利用殷政這件事在西區站穩腳跟，讓那些不長眼的知道冉琛不是他在西區護著的花瓶，而是實力強悍的異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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