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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理了一下思緒，把昨晚從系統那裡查到的，關於網路文學方面的資料，都拿出來侃侃而談。

當然，這些資料他已經整理過，今天說出口都是有選擇性的，沒有太過深入。

“網路文學，傳統文學……”

饒志海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連忙從包裡拿出了紙筆，一邊默唸一邊記錄：“釋出途徑不同，門檻不同，服務物件不同，實質不同，價值不同……”

李越說了一大堆後，停了下來。

饒志海依然在記錄，樊山看他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

在這之前，樊山覺得李越或許是個寫作天才，或許對網文行業有獨特的見解……但現在聽完他說的話後，樊山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他了。

就他今天這番話，完全可以在所有人的面前開個“網路文學行業大會”。

難怪他這麼有底氣，併購？如果有錢，他早就提出全資收購了吧？

“你的理解真的很深。”

樊山歎服道：“我們在這個行業做了幾年，都沒有你研究的透徹。”

李越笑道：“我小學五年級，就開始上網了，初一就嘗試寫小說。”

樊山伸出大拇指：“厲害。”

李越現在知道為什麼系統要給他量身定製了，就是為了這一刻，讓別人知道他做的事，都是有跡可循的。

說完對網路文學的看法，李越覺得是時候進入正題了，便問道：“樊董你們幻想中文網，按照現在的付費比例，說不上虧，但肯定沒賺多少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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