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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看到她開始,她說的很多是湯湯,而不是幫幫我,可憐我——如果她如此說,閔澄連理都不會多理她的,他厭惡那樣老是我見猶憐的女人。閔澄淡漠地看了她一下子,內心如此想著。
他的十指經諳練地解開了布條,一層層揭開,直到很後兩層,血肉和布條經膠葛不清,理不下來,撕下來的時候閔澄都以為頭皮一緊。
她卻強忍著疼痛,額頭盜汗滾滾:“醫生,請你動作快一點。”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冷冷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臉上填塞了鄙視之情。
周採元一怔:“你說什麼?”
“我說你咎由自取,早從你殺人的時候便該預料到今日的了局。”
“我沒有殺人。”她在剎時的驚異以後,只是如此清靜的回覆。
他繼續灑藥粉,聽到這句話一下子抬起頭,一對眼睛灼灼逼人,明擺著經忍耐到了極點:“沒有殺人如何會被關押在這裡?至少你也是意圖想要謀殺他人!你曉得我救活一個病人需要多久,可你想也不想便因為一點私怨要殺死他人,你如此的女人,死有餘辜!”
很顯然,他關於自己要治一個殺人犯的事實很厭惡,卻因為醫生的本性不得不接下這種活,因此很憤怒。
周採元聞言,淡淡付之一笑:“你看過杜七娘那齣戲麼?”
這齣戲說的是被放手的農家女人杜七娘奔波千里、狀告負心人鄭如玉的周子,周子到處頌揚、撒佈多年,人人皆知,但周採元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閔澄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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