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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不想轉動，她都想去床上躺一會。

周傾楣本來也有火，看她意志低沉，宛若已經認敗的樣，更加上火。

她走到謝燕跟前，目光直視著她，“母親是已經認敗了嗎？”

謝燕沒吱聲，另外一隻放在膝蓋上握成了拳，周傾楣繼續道：“如果你無所謂我和年老被晏清的女兒踩在腳下，受她的氣，乃至被害死，那就歇著吧，什麼都不要做！”

謝燕聽了這話，心一顫，猛地就展開了眼睛，拽住了周傾楣，“周採元給你氣受了？”

周傾楣也不說話，垂著眼瞼，一臉委屈。

“恩將仇報的死老婦人！”

謝燕咒罵，痛心疾首的，但由於沒什麼氣力，聲音並不是很大，只能房子裡面的人聽到，並不會傳到表面，但周傾楣的眉，或是擰了擰。

謝燕這一張口提起周老太太，一下就有了氣力，她站了起來，“要不是我委曲求全，出謀獻策，你孃舅看在我的面上從旁光顧，她兒子能有本日？這都是我的勞績，我為你父親生兒育女，為他們周祖傳宗接代，他們居然如許對我？都是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或是那番老舊的陳詞，謝燕每一次說都能義正言辭，她都能一字不差的借鑑她的口吻背出來了。

眼見謝燕的口吻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周傾楣終究不由得打斷。

“好了！”

她的聲音，比起通常，有些大，還吐露著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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