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顧戀戀坐在副駕駛座上，一點好臉色都不想給開車的男人。

白月光把車子開在車水馬龍的城市街頭，偏頭瞥了眼始終沒有好臉色的女孩，從車載小冰箱裡取出來一瓶牛奶，擰開了瓶蓋後，遞給她。

顧戀戀不接，目光落到那牛奶的牌子上，卻愣了一下。

記得幾年前，她在米蘭讀書，白月光追求她的那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會在車載冰箱裡，放上一瓶她喜歡喝的牛奶，現在他手中的那瓶，就是她以前喜歡的牌子。

不過，顧戀戀說：“我早就換口味，不喜歡這個牌子了。”

白月光把牛奶放在旁邊，繼續開車，“現在喜歡什麼牌子？”

“墨少臻牌。”

白月光：“！！！”

他危險的斂了斂眉：“就一點都不好奇，他揹著你有私生子這件事？”

顧戀戀穩了穩心神，不想中了白月光調撥離間的計謀，抱著雙臂，說：“不好奇，反正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生得出孩子來，他若是真有私生子，我一定把他的私生子接回來，當做親生兒子來撫養，我不會讓他的私生子，像我當年一樣，淪為所有人口中不齒的物件，明明什麼錯都沒有，卻要承受那些不該我承受的委屈和嘲笑。”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藏著淡淡的憂傷，為自己曾經是私生女，也為自己生不出孩子。

白月光被她大度的話，噎了半響，悠閒握住方向盤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握出腥風血雨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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