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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經理走了過來。

顏若傾從包裡掏出墨鏡戴上，纖白的素手把一頭波浪長撩到耳後，“二樓還有位置嗎？”

“有，二位跟我來。”

經理帶顏若傾上了二樓，找了一個位置極佳的卡座給她們，坐在這裡，能清晰地看到一樓的全景，視野很好。

貝妮妮沒看選單直接點酒，“我要你們這裡最烈的酒。”

顏若傾摁住她，搖搖頭，“要啤酒。”

貝妮妮幾斤幾兩，她很清楚，只不過這丫頭習慣跟原主過來裝13，點最烈的酒，喝最純淨的水。

她很喜歡這丫頭，所以要改掉她那些壞習慣。

貝妮妮習慣聽顏若傾，接收到她眼睛裡的示意，鼓了鼓腮幫子，不說話了。

……

衛生間

一個穿著風衣的黃女人蜷縮在角落裡，她的面板很白，手臂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細白的手指夾著一根香菸在抽。

濃妝遮不住她慘淡的膚色，眼眶下有很重的烏青。

女人在打電話，她用的是俄羅斯語。

“二樓有兩個漂亮女人，她們穿的裙子是香奈兒最新款，你去找她們玩吧！”

電話那端的人問：“你呢？”

“今晚包廂裡有大批的商品出售，你結束後帶錢過來，我們一起去買。”

女人結束通話了電話，把香菸在地板上捻滅，她雙手撐在牆壁上緩緩站起來，搖了搖懵的頭，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衛生間。

女人前腳剛走，後腳衛生間的一扇門便打開了，一抹纖柔的身影踩著高跟鞋走下臺階，站在盥洗池前補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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