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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曜一個人坐在警局的冷板凳上。

他消瘦的身子蜷縮在一起，雙臂抱著雙膝，把頭埋進膝蓋裡，像是被人拋棄了的小可憐一樣。

下一秒，他的身子被一團陰影籠罩住，顏若傾嬌媚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抬起頭來！”

向曜聞言，驚喜地抬起頭來，露出一雙可愛的小虎牙，“姐姐，你是回來帶我走的嗎？”

顏若傾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別高興那麼早，我不是來帶你回去的。”顏若傾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消失，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一樣悶悶地疼。

在他笑容消失殆盡之前，說：“我以後會聯絡你的。”

“真的嗎？”

“真的。”顏若傾點頭，“不過你不可以告訴你家人是誰救了你，更不要因為網路上的輿論為我出頭，知道了嗎？”

向曜問：“為什麼？”

顏若傾不耐煩了，哪兒那麼多為什麼，十萬個為什麼嗎？

“不要管為什麼，反正不要為我出頭。如果被我現，我以後就不會聯絡你了。”

向曜心口一緊，忙不迭地答應，“好好好，我答應你。”他可憐兮兮地望著顏若傾，“你不要不聯絡我。”

顏若傾像摸小寵物一樣摸了摸向曜的頭，“再見。”

……

顏若傾走出警局。

“走吧！”

墨君衍修長挺拔的身子站在警察局外，他雙手抄在口袋裡，邁開長腿跟在女人後面。

“不是說自己不是好人麼？”墨君衍看著女人的背影，磁性的嗓音低低地開腔，“既然不是好人為什麼要去救他，還讓自己捱了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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