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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挑著秘境中能說的事情大體說了下,這不說還不覺得,複述出來她感覺自己那段時間的日子過得可真驚心動魄,幾人睜眼抓瞎竟也能苟下來也是真的命大。
其實大概的黎川已經從顧淮那聽了好些,但是不同的人、立場不同,講述的角度也不一樣。
寧夏並沒有加油添醋,也聽得出部分有過略過刪減,可光光只是這樣平常近乎平淡的敘述,都仍能叫旁聽人平白生出點驚心動魄感來。
但在顧淮的口中,流落秘境那段生死時速步步為營的日子卻只是尋常,與在擎蒼峰內閒庭看花的生活沒什麼不同,彷彿只是他走向新生過程中一段不一樣的風景。
他吃慣了苦,所以已經不會覺得自己苦了,殊不知他所經歷的一切光從那雙飽經風霜的眼眸便不言自明。
凌虛尊者心疼他,卻又不欲逼問,只能隨他心意當個「耳聾翁」。
他們料想顧淮那些日子定然不好過,只沒想到數年後的今天還能從寧夏片語中窺見那孩子緘默不語的過往。
「唉,原是這般,我還得多謝你了,那孩子從不說這些。」黎川長長嘆了口氣,也從寧夏的片語補充了之前一些不清楚的地方。
敢情顧淮那傢伙啥也沒跟家人說......還真像他的性子。不,應該說這才是他。
寧夏有些怔然,忽然想起那段一塌糊塗的逃亡路,那人的點滴言行已然是一副悲觀厭世的作態。要不是她硬拉了幾回,對方又命大,大抵早就是枯骨一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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