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歪曲,雙眼緊閉,沒有一絲意識。
“萬幸搶救及時,”醫生說,“警局的法醫給我們爭取了很多時間。不過他顱底還有淤血,之後的二十四小時至關重要,最好有家屬一直陪護他。”
“我一直在這裡。”旁輝說。楊平飛默立在一旁,看著沈晾那張蒼白又泛紫的臉,感觸目驚心。他看到過很多起交通事故,也看到過很多個受害者。他們大多數的狀況和結局都比沈晾的情況更加嚴重,但這是楊平飛首次感到意外和事故的無情。他盯了沈晾好一會兒,想要去摸摸沈晾的頭,看看那個傷口,又不敢,生怕碰疼了他。
沈晾的鼻尖上都是殘留的血跡,額頭上也滿是鐵鏽般的紅色。他露出被子的手已經變成了青黑色,腿和額頭都腫著。沈晾那身染滿血跡的淺色衣服已經被剪開丟棄了,但現在的這身病服上,依舊沾染上了一些血,楊平飛看著沈晾的身體鼻子都有些發酸。
沈晾昏迷著,鼻間供氧,體溫還在三十八度以上,一旁的儀器顯示著各項指標。醫生和旁輝交代完了看護要點之後離開了,旁輝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本子記錄,記錄完後放在了床頭,坐在了沈晾的床邊。楊平飛有點不敢看旁輝,在旁輝坐下後,他聽到旁輝發出了一聲嘆息。
“飛啊。”
“……輝哥。”
“今天謝了啊。”
楊平飛驚詫地看著旁輝。旁輝說:“要沒有你,再差個幾分鐘,沈晾的結果就不止現在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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