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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還似去時天,欲道來時已惘然。只有松江橋下水,無情長送去來船。”
賈雨村揹著手卻微微弓著腰,聽完督帥李修李江流這幾句詩,跟著感嘆一句:“也只有督帥這等大才,才能理解王荊公的心情。都是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的性子啊。慚愧,慚愧!”
噗嗤一聲,笑了一位美嬌娘,丹鳳眼吊梢眉,叉著腰說話:“來來去去的,到底是來還是去?就沒個痛快話。賈大人還偏偏說好,我怎麼就聽不出好來。大老遠的我跑來了,還跟著爬這麼高的樓,到底是有話沒話。”
賈雨村卻不跟這美婦人著惱,還得笑著跟她說話:“你能聽懂來去,已經是得了詩中三昧。王荊公變法失意後,就在這興聖教寺塔裡,留下了這首詩詞。說的就是他這一生在廟堂和下野之間的來來去去。”
李修嗤笑起來:“快別和她說這個了,我帶她來看塔,她可倒好,張口就問怎麼是個方塔。你說她不懂吧,她還偏偏一口叫破了這塔的名字。”
賈雨村撫胸長笑:“越是這樣的名字,百姓才記得住。方塔正是民間的叫法,誰耐煩去記那麼長的名字去。”
美婦人眼裡有話的看著李修,李修對她示意了一下賈雨村:“人家好歹也是個北庭都護,擱在前朝那是二品大員,比你叔叔權高位重。這麼捧著你說話,你還不幫襯一把。”
美婦人正是回了金陵的王熙鳳,被李修一紙電文給召到松江,見了面還沒說幾句話呢,賈雨村就跟上來說好,真是煩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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