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縣告急的牒文如雪片般飛入蔡州城。
蔡、申、光三州,家底其實並不豐厚。
蔡州可能稍好一些,但百姓喜當兵,不喜生產,風氣如此,你能指望他們粟麥滿倉、牛羊遍地嗎?不現實。
申、光二州新得,張全義出鎮不過數月,雖然他披星戴月,在冬季枯水期帶著百姓開挖陂池,興修水利,準備在來年好好大幹一番,但突如其來的戰爭還是打亂了他的部署,兩路進發的夏軍如潮水般湧入申州。
張全義被邵樹德追著打了那麼多次,他不是沒設想過被大舉入侵的場景,但依然無濟於事。
善於練兵的老友解賓投邵,新來的汴將盛氣凌人,這瞧不上,那瞧不上,把新募的州縣兵罵得一文不值,可卻似乎忘了一點,這都是你的兵,練不好是你的責任。
當然現在談責任為時已晚,這位衙將急吼吼地南下溮水,已經沒於陣中,三千人只回來了一半。
太低估夏賊了!根本不知道他們來了多少人,還將他們當做隨州兵來打,吃大虧是在所難免的。
而他一死,整個奉國軍三州的局勢全線惡化。蔡州還好一些,有淮水阻隔,又在後方,城內還有兵,但申、光二州的麻煩就很大了。申州義陽縣南的幾個寨子一日間盡數被攻破,光州來援的軍隊也在路上被伏擊,損失慘重。
如今夏賊兵分兩路,一路攻申州,一路直趨光州,拿下這兩地的意圖十分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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