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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從小學的那些東西，彷彿在這種時候，一一出現，流淌進了牧清明的腦袋之中。

那些，都是之前師傅交過自己的。

“這個花瓶，是真的。”

牧清明下意識的開口說道：“景德五彩。”

宋嫣一愣神。

她剛剛還在看著顯示器呢，結果，牧清明就已經在那邊說出了景德五彩的名字。

這實在是有點……

有點古怪。

“嗯？怎麼回事？”

牧清明一愣神，便是低聲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就是真的。”

他還是不想暴露太多。

宋嫣深深的看了一眼牧清明。

剛剛還那麼確定。

可是眨眼之間，又換上了一副不確定的語氣。

無論是誰，想到這裡，都會下意識的覺得，有問題！

就在宋嫣觀察著的時候，螢幕上，已經出現了一個主持人的聲音：

“第一件拍賣的，景德五彩……”

宋嫣看到，螢幕上彈出來的字幕，一下子就呆住了。

哇特？

真的是景德五彩？

她一下子就牧清明那邊看了過去。

不過，卻是看到牧清明那一臉無辜的樣子：

“看我做什麼？這東西，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

宋嫣搖搖頭開口說道：

“不不不，我只是驚訝，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難道，你連古董都懂？”

牧清明笑了起來，開口說道：

“其實也不是很懂，就是正好有時候知道了。”

此話一出，宋嫣也是微微皺起眉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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