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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明一邊思索著，一邊低頭看著陳素的衣服。

對方穿的衣服，雖然是比較寬鬆的，容易除汗的藍色襯衫。

但是，也看不出來，跟自己的師孃哪裡像。

“我記得，師孃的很大的，這怎麼縮水了呢……”

牧清明喃喃自語。

陳素注意著牧清明的目光，頓時也是覺得有些尷尬，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這要是換做往前的話，當眾被人這麼看著，陳素指定要發脾氣。

可是現在，陳素並沒有發脾氣，而是輕咳了一聲：

“你看夠了沒有？”

她只是提醒了一句。

牧清明這才反應了過來，咧嘴一笑：

“抱歉，想事情想得有些失神了，你很像一個人。”

“啊？”陳素有些疑惑。

“像我師孃。”

當這話一說出來。

陳素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凝固。

她彷彿是聽到了什麼難以消化的訊息。

腦袋轉了一下，還是沒辦法成功分析。

像師孃？

自己有那麼老嘛！

短暫幾秒之後，陳素才不失禮貌的說道：

“師孃？你這套近乎的方式，有點意思。”

牧清明一怔。

莫非不是師孃？

“我是牧清明，你可能不認識我，不過，你一定認識……”

牧清明剛想將自己的師傅的名字說出去，但話到嘴邊，就停住了。

他忽然意識到了一點。

既然是自己的師孃，那年紀應該比自己大上很多才對啊。

眼前的陳素，雖然看上去相貌很像，但是很多條件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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