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終究按捺不住性子,求著吉日格拉讓她遠遠見一見陳家人。
吉日格拉雖然不喜丹妮再見陳家人,但見丹妮一臉掙扎痛苦之色,終究不忍拒絕,最後還是應了她。
王家毒酒案已結,陳、王兩家殘存的人均被移到了軍營之中,包含那曾被蒙主點名索要的那嬌滴滴的王慧娘。
毒酒案未結之前,蒙主曾特意喚過王慧娘一次,但王慧娘那時日夜被蒙兵輪姦,渾身上下盡是洗不乾淨的精液臭味,頭髮與面板上盡是一塊又一塊乾涸的精斑或未乾的精液,因多日未好生休息飲食,小臉暗黃,完全瞧不出往昔的可人模樣。
倘若僅是如此也罷了,王慧娘年輕,養得一陣自會恢復,但偏生她還是處子之身就用了牲奴所用的貞操鎖,下身花穴在長日用偽具塞住的情況下,花穴鬆馳,蒙主只試了幾下便覺得索然無味,直接賜給了守門的蒙子,可憐王慧娘才出虎口,又落入狼口,被蒙人輪姦了一個晝夜,送回牢裡時前後兩個穴都被灌滿了男人陽精,連路都走不得了,被蒙人半扶半抱的拉進了軍營。
軍營中來了幾個新軍妓,馬上受到眾人的歡迎,莫說是像王慧娘和王曲妻這般年輕女子了,就連陳王氏和王曲母都極受歡迎,不只是軍妓,連像陳絡這般的軍奴也極受歡迎,畢竟女人就這么幾個,不夠分時就輪到軍奴上場了,況且陳絡被閹之後,聲音細婉,肌膚也變得滑潤,竟是不輸給一般婦女了。
當丹妮來到軍營之時,便看見陳、王兩家人被人綁在木枷之上,那木枷是一片略略去了木皮的長木板,中間挖了好幾個可供人頸穿出的洞,長板被剖成兩半,架在陳、王兩家人的脖子之上,恰恰卡住了脖子,再用重鎖鎖住,木枷本是防止犯人逃跑之物,到了蒙人手上卻成了一種淫穢刑具了,因木枷極長極重,陳、王兩家人架不住木枷,只能任著木枷垂放在地上,跪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方便男人肏幹。
陳、王兩家就剩下陳王氏和陳絡母子,還有王家三個女眷,一行五個人被鎖在重枷之下,每個人的身前身後都排了不少蒙人,人人腿間大片紅白之物,其中以王曲妻與陳絡兩人最慘。
王曲妻年齡最輕,最是不耐操,加上此時王曲妻的肚子已微微顯形了,王曲妻雖然還載著牲奴所用的貞操鎖,前頭花穴少受了點罪,但後庭菊穴與前頭花穴就隔著薄薄肉膜,被蒙人肏著菊穴時擠壓到體內的偽具,加上肚子裡因崎形而發育特快的胎兒,疼的王曲妻不停痛哭,不過才半天就被蒙人操到只剩一口氣了。
而陳絡則是才被閹割未久,傷勢未好便被蒙人如此折磨,胯下一片鮮紅,其傷口併裂,沒一會兒就沒了力,軟倒在地上任人肏幹。而其他三人的情況也沒好到那去,剎時間整個紅帳就只剩男子粗重的呼吸之聲和女人虛弱無力的低泣呻吟之聲。
看著眼前的淫亂景象,再聽著陳、王兩家人被蒙人操干時的哀吟哭泣之聲,丹妮固然有著許多報仇後的痛快,但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無助與茫然。
小兒死了,爹孃死了,身子也髒的不像話,她心心念唸的陳家也沒了,此後她該何去何從?是該繼續做著吉日格拉的女奴?還是從此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此念一起,丹妮又搖頭苦笑,想啥呢,她的身子如此之髒,那有尼庵要呢,只怕還會汙了佛門清淨地……
吉日格拉小心翼翼地觀查著丹妮的神色,見她神色中只有茫然與喜悅,不見半點心疼憐惜之色,心下大安,看來丹妮並不是對陳家舊情難忘而想來瞧上一瞧。
吉日格拉琢磨著這段時間以來聽聞所謂的廖家淫婦與陳家人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他是曾親眼見過丹妮之慘,萬沒想到竟是陳家因想休妻而做出的好事,想來丹妮也是被這家人欺負的很了,真真對陳家人恨之入骨,才會救了大管家。想到此處,原本對丹妮還有些說不出的惱恨也淡了幾分。
丹妮瞧了許久,摸了摸懷中之物,柔聲對吉日格拉求道:「吉日格拉,可否再帶我去一個地方?」
做完這事,她就再也沒有什么遺憾了,無論是活著做吉日格拉的女奴,還是隨意尋一處地方埋骨,她都無所謂了,只要……把這最後一件事情做完就好了。
聽完丹妮的要求,吉日格拉二話不說,扶了她上馬,兩人一騎,一路急行直到了桐城城外,從桐城城外到紅溪村的一路路上,來來回回了不知多少次,次數多到連守著城門的蒙人都側目了,要不是吉日格拉身著蒙古百夫長的衣袍,怕是早被人押下詢問了。
來回路上,別說蒙人了,連不少漢人村民也注意到兩人,不過一見到丹妮的容貌,不是嚇的尖叫逃走,便是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不過來回幾次,在嚇跑或嚇暈無數行人之後,這從紅溪村到桐城城門外的整條路上竟只剩下吉日格拉和丹妮兩人了。
到後來兩人也不騎馬了,只是緩緩步行著。
「怎么沒有呢?」丹妮顧不得會弄髒衣服,一點一點的尋著,甚至伸手在路旁的草叢裡摸著,越找越是絕望,小臉白的厲害,除了眼角的一點紅痕之外,幾乎看不見半點血色。
一路跟著丹妮的吉日格拉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起丹妮問道:「兀那之物值得妳花那么大的心思尋找?告我是啥?我給妳再買一個便是。」
「買不回來的……」丹妮的神色有些晃然,她究竟把他丟到那兒去了?她最後的記憶就是抱著他,一路狂奔,想回陳家,求他們救救她的孩子,但還沒到城門口孩子就斷了氣,然後……
丹妮神色淒涼,然後的事情……她再也記不起了。
「有什么東西是買不回來的。」吉日格拉不信,他拍拍胸脯保證道:「我最近才得了一筆銀財,要啥我買給妳,不用給我省銀子。」
吉日格拉暗暗數著自己的小金庫,最近才分了一筆從王家酒坊裡挖出來的銀錠,應該夠付吧。
看著這般拍著胸腔保証無論多貴都絕對會買給她的吉日格拉,丹妮莫名的吐露心聲,「我找我兒的屍骨……」
原本是不準備告訴他的啊……
「我找不到孩子了……」短短一句話,丹妮竟像是用盡全身之力而吐出一般。
吉日格拉一陣心疼,他撿到丹妮時,丹妮精神洸散,衣不蔽體,渾身髒兮兮的,全身上下盡是男人的陽精臭味,身上也滿是紫青瘀青,但她的手裡還捉著一塊紅巾,叫著小兒,小兒……
吉日格拉很清楚那個孩子對丹妮的重要性,既使是瘋了也不曾忘過那個孩子,丹妮清醒後的第一件事也是去問那個孩子的下落,他也曾暗暗找過,那小小的嬰兒屍首,早被人丟棄在路旁,據說嬰兒屍體被一群野狗撕搶著,一塊一塊的,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