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眼眸一冷,「怎麼?不聽話?」
丹妮深吸一口氣,主動扯鬆了衣襟,露出大半白嫩的乳房,低聲道:「咱們進房裡吧!」
「哈哈哈。」大管家哈哈大笑,大手拉扯著丹妮的腰帶,「你服伺吉日格拉那麼久?難道不知道蒙人就是愛幕天席地的肏女人嗎?」
丹妮暗地裡輕呸了一聲,你以為你是蒙人嗎?不過是個色目奴隸罷了,不過這話丹妮可不敢說出口,只能乖乖的主動幫他解了腰帶,脫去衣裳。
大管家眸中略有幾絲欣賞之色,他跟隨蒙主久了,也多少沾染了不少蒙主的喜好,和蒙主一樣,他也特喜歡漢人女子,但漢人女子大多羞怯,要她們脫衣服活像要她們的命一般,更不可能主動給他們做口活、手活了,反倒是這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的漢家熟女知情識趣,要不是吉日格拉不肯換,他倒是頗有意願把她換過來玩玩。
丹妮的手順著大管家的肩膀往下游移,衣裳隨著手掌的推移而滑落,也露出大管家英偉壯碩的身體,大管家本就生的高,加上身材壯碩,極為英偉,無一處不完美,胯下欲龍更是比一般蒙人還要來的粗大,而且玉白直挺,宛如白玉雕琢而成,完美之極,或許是因為如此,當年閹割大管家之人也捨不得斷其子孫根,而是取走其胯下囊袋,斷其生育之力罷了。
「嗯啍!」大管家舒服的從鼻間啍了一聲,「去!我今天沒什麼耐心,你自己先去弄弄。」
見丹妮有幾分遲疑,威嚇道:「要是不夠溼,疼了,可別怨我。」
丹妮一咬唇,脫去了下裳,坐在太師椅上,雙腳翹在椅腳上,雙手按住腿間花穴,一隻手半遮半掩那豔紅微分的花瓣,另一隻手撥開豔紅的花瓣,輕輕搓揉著花瓣上方的花蒂。
大管家坐在對面,好整以暇的給自己倒了杯馬奶酒,奶白的馬奶酒倒入銀碗之中,微酸微甘還帶著些許羶味,雖酒性不如王家烈酒那般強猛易醉,但這般帶著奶羶味的馬奶酒卻特適合像丹妮這般的女人,特別是當丹妮興奮時滲出的母奶混著馬奶酒時的香味,未飲前就讓人先醉三分。
大管家呼吸微重,燈下看美人,平添三分顏色,更別提丹妮本就是身材豐美到讓人感到肉慾的女人,見丹妮還半遮半遮著腿間密處,淡淡道:「還遮什麼,都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了。」
丹妮臉色微白,但還是乖乖地放下手,她被太多男人肏幹過,長期充血的花瓣成了淫靡的桃紅色,肉鼓鼓的像大白包子,原本小巧的花蒂也在長期被男人吸吮磨擦下豔紅糜靡,微微的探出頭,散發著一種糜爛的美。
養的秀氣白嫩的食指按住了小花蒂,輕輕轉動,中指滑過花穴,停留在穴口處,手指微凸,探進花穴之中,在穴口處輕輕抽動著。
熟透的桃紅花穴與白嫩手指的對比,又是女人主動做著這淫靡的動作,頓時帶給了大管家極度的刺激,大管滿意的輕啍一聲,「快點!」
說著,從一旁香兀上的瓷盒中取出了一枚精緻的銀托子和浸了藥汁的白絲綢帶子。那銀托子上還雕刻著春宮秘圖,大管家一邊撫著著春宮秘圖,一邊帶笑睨著丹妮。
丹妮眼角瞄見那兩物之後,嬌軀微微一抖,手指飛快的在微微溼潤的花穴中進出,同時用力按揉著花蒂,想盡快弄出水來。
當著男人的面,露出女人最私密的腿間密處,既使明知道他是個閹奴,丹妮還是羞紅了臉,只能別過臉不看大管家,權當沒這個人,但越是這樣想著,越是能感受到大管家灼熱的目光,還有那帶著慾望的呼吸聲,以及綁著銀托子的布料嘶啦聲音,乎輕乎重,乎遠乎近,好似在撫弄她一般,雖不情願,但那紅豔的小花蒂卻情不自禁的硬了。
手指撐開那層層吸咐手指的媚肉,進出溼潤的穴間,內裡玫紅媚肉似不捨手指般跟著翻出,淫靡的讓丹妮自己也不敢看,但媚肉進出間帶出的春水卻越發多了,肉穴內春水淋淋,噗嗤噗嗤的水聲連綿不絕。
隨著抽動間帶出的點點水聲,大管家的呼吸又重了幾分,大管家繼續指導道:「把肚兜也脫了,你的奶子那麼漂亮,有什麼好遮的。」
大管家的聲音自有股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丹妮俏臉微紅,拉下了衣襟,解開了肚兜,露出那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乳尖紅紅腫腫的,乳肉上還有好些手指印。
管家眼神微眯,見那乳頭被嘬的有幾分皺起,大手用力搓揉了一下那乳尖,沒擠出多少乳汁,有些不滿道:「吉日格拉是怎了?蒙主府沒飯吃嗎?奶汁都被吸乾了……」
丹妮不願大管家怪到吉日格拉身上,低著頭解釋道:「是我開始回奶了。」
要不是總是被吉日格拉嘬吮著,奶汁每每被男人吸空,她早該回奶了。
大管家掂了掂丹妮的乳房,估摸一下重量道:「嗯,才剛開始回奶,回去捉幾副藥吃吃,再多找幾個男人操操,操熟了以後就不會再回奶了。」
丹妮心頭一緊,「我是吉日格拉的……」
吉日格拉和一般蒙人不同,從不讓她去服伺其他蒙人,讓她睡在他的房裡,不讓其他奴隸欺負她,應該不會由得大管家讓人輪姦她吧。
「嘿嘿……」大管家一把拉扯住她的頭髮,強迫她直視著他,「信不信老子就算派人操爛你的穴,吉日格拉都不敢跟老子說半個不字。」
丹妮恨恨的別過臉,不發一語。
好在大管家也沒急著給她催奶,劃拉一聲,他一把把丹妮所坐的大師椅拉到身前,雙膝抵住溼潤的花穴,用力一壓,大股的春水吐出,浸溼了衣衫,大管家頭一低深埋進丹妮的酥胸之中,深吸一口那香濃郁鬱的乳香,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時期。
幼時,他是依附在母親帳中的小軍奴,記憶中,母親的帳子總是擠滿了一個又一個蒙兵,一個又一個蒙兵趴在母親的身上,母親下面前後兩個洞裡都被肉棒肏幹著,從白天到黑夜,一刻也不得閒,母親腿間盡是半乾的精斑與流淌的白濁,胸脯被蒙兵的大手捏的紫青,乳頭永遠是挺立紅腫的,擠出來的乳汁不是入了蒙兵的嘴裡就是混著精斑半凝固在胸脯之上。
他總是等到了夜間無人之時,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把母親胸脯上的半乾乳汁舔食乾淨。混著精液的乳汁並不好吃,又羶又帶著蒙人的體臭,但卻是他那時所嘗過唯一的美食。
大管家的手掌上盡是拉弓射箭留下的繭子,就連指腹上都有繭子,帶著繭子的指腹滑過乳頭,帶來陣陣的酥麻感,丹妮渾身一顫,忍不住輕啍出聲。
手指輕捏慢揉,從乳尖根處一點一滴地搓揉,乳頭兒順著他的手指硬挺起來,若是以往,這乳珠兒早迫不及待的吐出奶汁了,但這次丹妮的乳汁真被吉日格拉給吸乾了,上下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