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尖叫聲中,架起她的腿腳,大手掰開粉嫩的花瓣,長指一會兒探入那泛著粉紅的小花穴,一會兒搓揉著細小的小花蒂,一根接著一根長指擠進那小花穴中,硬生生地小花穴撐大,蒙兵的嘴臉在王慧孃的眼前急速放大,好似將要把她吞下肚般。
驚懼之下,王慧娘連下身的疼痛都忘了,只是不斷地瘋狂尖叫著。
也不知大管家瞧了多久的熱鬧,才聽他開口淡淡說道:"你們這群小子慢一點,這女人可是蒙主指名要的。"
一提到蒙主,蒙兵們不得不放開王慧娘,正當王慧娘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忽聽大管家道:"前面是主子的不能動,不過女人上下三個穴,後面的菊穴和上面的小口倒也可以一用。"
蒙兵歡呼,直道:"大管家英明。"
王慧娘雖不懂蒙語,但見蒙兵表情也知道不好,當下嚇的掙扎尖叫,但馬上被蒙兵扣住,身上衣衫也被蒙兵剝盡,王慧娘被蒙兵壓在地牢中那破舊的小桌上,手腕被蒙兵綁起,壓扣在她頭頂上方,兩個腿兒被迫大大的分開,露出少女隱密的私處,腿間盡是蒙人的手掌,腿間疼的厲害,無數大手再度探上她的小穴,不只前頭花穴,連後庭菊穴都被蒙兵掰開了細瞧。
蒙兵一邊搓揉著小花蒂一邊在花穴中摳挖,把少女分泌出來的點點春水抹在自個陽具上,或是抹在菊穴之中,面對這麼一個貌美少女,蒙兵們也比對她哥哥那兒多了幾分耐心,見分泌的春水不夠,還吐口水在少女的菊花之上潤滑。
感覺到蒙兵腥臭的口水不斷吐在她的後庭菊穴之上,那可怕的溼漉漉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似乎已被蒙兵侵犯了,再也不乾淨了,王慧娘嚇的尖叫,然後小臉又被蒙兵拉扯著轉過去,蒙兵的腥臭大嘴覆上她的小嘴,肥厚的舌頭強勢的侵入她的唇間,瞬間佔據那方寸之處,連呼吸都被挌奪。
臉頰、耳垂、喉嚨,還有鎖骨,不是被蒙兵的大嘴吻住,就是被蒙兵的牙齒啃咬著,她像剛端上桌的美肉,人人都想咬上一口,不僅如此,胸前的兩團軟肉更是蒙兵的最愛,被蒙兵又啃又咬,乳尖上一陣疼痛,只見那蒙兵咬著她的乳尖兒用力提起,然後再放下,讓乳頭彈回,沒一會兒兩粒紅梅被蒙兵玩的又紅又腫,乳頭根處還有一圈紅腫滲血的牙印子。
王慧娘不停哭叫掙扎,但她那掙的過眾多蒙兵,哭叫聲更是被蒙兵粗重的呼吸聲淹沒,小嘴也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嚶嚶哭泣聲,還有被蒙兵玩的疼時那痛苦的哀鳴。
大管家一直等到蒙兵們玩盡了王慧娘身上的各處,才開口道:"把貞操鎖取來,得鎖好這淫賤漢女的身子,免得你們這群小子一個不小心,把她的苞給開了。"
037 貞操鎖(H)
貞操鎖這玩意是從西域傳來的,本來是西方人為保護婦女貞節而設計出來的東西,但到了大都卻成了一種流行時尚了,貞操鎖不再是用粗糙的銅、鐵製作,而改用精美的金、銀,甚至用絲綢和珠寶做裝飾,一般蒙古貴族如果不給自家娘子弄上幾個,還會被人嫌棄的。
不過像那種金銀為底,珠寶為飾的貞操鎖是專供府裡的幾個主子們所用的,像王慧娘這般的賤奴,用牲奴所用的就行了。
"用牲奴用的!"去拿貞操鎖的小廝一楞,這女人的苞是蒙主指名留下的,但用了牲奴用的貞操鎖,這不就平白浪費了?
所謂牲奴,也就是軍隊中懷了孕的軍妓,軍妓因為幾乎每晚都被好些蒙兵操幹,蒙軍軍隊裡又沒有什麼避孕一事,日子久了,難免有不少軍妓懷了身孕,軍妓所生的孩子,無論男女,一出生便就是奴隸,奴隸也是財產的一種,蒙人自然是不會特意給軍妓墮胎,但有了孕的軍妓還是得和其他人一樣每晚侍候著男人,一般蒙兵素來是往狠裡操幹軍妓的,懷了小崽子的女人被士兵操的多了,極易落胎不說,而且還有可能因為落胎血崩而喪命。
後來大管家想了一個法子,仿效西域傳來的貞操鎖,特意制了個牲奴所用的貞操鎖,鎖住牲奴的前頭花穴,只留下後庭菊穴給男人洩慾。但前頭花穴用的少了,難免會過於緊窄,不利生產,所以那貞操鎖上在花穴處還裝了一個和一般蒙兵差不多大小的偽具,讓牲奴載著貞操鎖的同時亦開拓產道,讓牲奴不至於因花穴緊窄而不易生產。
但對一個處女用上牲奴用的貞操鎖?這穴不就……
想到此處,那小廝便有幾分猶豫,行動遲疑了點。
似乎看出小廝的顧慮之處,大管家解釋道:"你以為給漢人女子開苞是件易事?蒙主只是愛其乾淨。咱們先用器具破了這些漢女的身子,也方便了蒙主肏幹。"
怪不得蒙主收藏了這麼多偽具。小廝恍然大悟,心下暗暗佩服,怪不得大管家是大管家,而他只是個小廝,這份眼力勁就差的太多了,小廝連忙補救,急急去取來了牲奴用的貞操鎖。
大管家此話說的半真半假,給處女開苞確實是個苦累活,自大可汗頒佈初夜權一事後,剛開始各地的蒙主們還興高采烈的到處強佔漢女的身子,但漢人極會生養,漢女如此之多,蒙主那照顧得完,大部份的蒙主早就不行什麼初夜權了。
而桐城的蒙主是少數例外,他性僻特殊,特愛看女人受苦,雖然年級大了,那話兒也不行了,但自個用不了也會賞給手底下人,或用偽具把女人玩弄一番,到了蒙主手上的女子,沒一個落得好的。
想再自家小女兒所受之苦,大管家眼眸一冷,恨不得王家人再慘上十倍才好。
那貞操鎖一拿來,王慧娘頓時嚇的哭了,那是鐵製貞操鎖,以皮革為襯,前鎖後開,中間還有一個粗壯的假陽具,雖說是一般蒙人的大小,但王慧娘怎麼看都覺得比一般蒙兵還要粗大些,縮著身子,腿腳糾纏掩著自己的腿間密處,哭泣道:「大管家,我求你了,咱們家真沒毒害過蒙主。」
大管家冷笑不語,手指一彈馬上就有一群有眼力勁的蒙兵壓制著王慧娘,強硬的掰開她的腿兒,還在她的臀下壂了好些磚頭,讓她下身花穴更加凸出。
那花穴雖被蒙兵們玩弄過,不知多少蒙兵的手指入過了,但畢竟是年輕女子,不過才一會兒,兩片花瓣又合的緊緊的,護住那脆弱的花穴,那一點小花蒂都沒露出來,雖是芳草零亂,但說不出的粉嫩可愛。
若一般男人,怕是會忍不住細心舔弄,把少女逗弄的春情悖發,整個小穴都溼透了,方才狠心把假陽具塞入,破開少女的身子,但大管家恨不得少女多受苦楚,怎麼會好生逗弄她。
大管家撥開花瓣,隨意揉揉少女花核,假陽具在花唇外略滑動幾下便狠狠推入。
那偽物一入體,可憐的小花穴慘被撕裂,劇痛之下,王慧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