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那話兒沒一會兒又再度挺立,他扶著肉棒,狠狠肏進那哀哀叫疼的女體內。
「小賤人!」王曲一邊胯下連連挺動,從後面猛烈地肏著丹妮,大手一邊狠打著那兩團半圓玉股,罵道:「小賤人,竟然敢踢你爺爺我!我操死你!」
「呃……啊……來人啊……啊……救命……救命……」王曲那物無論是大小、硬度均不及陳戰與絡,甚至連陳紹都不如,但花穴乾澀,抽動間仍扯得腔肉疼痛,而且她被陳家三人折磨許久,內裡腫痛的厲害,王曲那物一進去真如刀割針刺般疼,痛得她幾度抽搐,但這反而挑起了王曲的淫性。
「操死你這小淫婦!肚子裡都有娃了還那麼淫蕩!」王曲一邊淫詞浪語的笑罵著,一邊拍打著丹妮的肚皮兒,「老子行行好,幫紹表弟把你肚裡蒙種給肏出來,看你還敢不敢下賤的勾引蒙人。」
六個月大的胎兒己然成形,每當王曲用力拍打,或肉棒肏的太深,頂弄到花房之時,丹妮腹中的孩子就不安的轉動,手腳踢動著母親的子宮,惹得丹妮不時疼痛哀嚎,每當這胎兒動作之時,肚皮一緊,花穴也跟著緊縮,爽的王曲越發愛折騰她的肚子了。
胎兒在子宮內作怪,再加上男人瘋狂操幹著花穴,母體怎受得了,丹妮雖時時被陳家三人姦淫著,但三人礙於對方與臉面,平日裡只是埋頭苦操,不怎麼玩弄她的身子,什麼揉乳拍肚這類的事兒都不會做的,是以丹妮雖然被操的難受,但可不像這次這般幾乎要了她的命。
丹妮實在受不住,哀求著,「呃……啊……我沒有……啊啊……疼啊……救命……肚子要被肏破啦!」
王曲只是不停猛幹著,口中吼叫著,「肏死你!肏死你!老子可是做好事幫你肏掉肚裡的孽種!」說著狠拍著丹妮的半圓玉臀,打的臀肉上一道又一道的紫青掌印,「給老子夾緊點!」
也不知王曲是頂上了那一點,丹妮突然弓著身子慘叫一聲,「啊——」隨即全身抽搐,大量的鮮血從花穴中流出。
乍見那麼多血,可把王曲給嚇到了,他只不過是想玩玩,可不想弄出人命啊,無論是丹妮肚子裡的孩子,還是丹妮的命,他可都不想沾。怎想陳家弄了那麼久都沒落胎,他不過小玩一次就成了!?
這下王曲也沒了半點玩女人的心思,胡亂收舍了東西,連忙跑了。
020 事發
下身還在不斷地流著血,丹妮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衣杉不整,下裳全都捉掉了,上身也只剩個肚兜要掉不掉地掛在身上,手腕被綁在床腳上,臀部翹的老高,鮮血從腿間私處汨汨地流著,一點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迷迷糊糊之間,丹妮只覺得隨著下身鮮血的流出,全身冷的厲害,從身體一直寒到心底。
她就要這般屈辱可悲的死了嗎?還有她的孩子……也要流掉了嗎?
母親常說,女人苦,一生苦樂由他人,所以千方百計的把她說進了陳家,為的是陳家是個好門風的讀書人家,定比紅溪村中的那些以打老婆孩子為樂的鄉下人家好些,但……她的日子怎么過的比村子裡的姐妹還苦!?
早知如此,她還不如嫁進村中人家好些,孃家就在旁邊,她大可時時回家,見爹爹、見媽媽,婆家囉嗦的厲害了,還可以讓哥哥們為她出頭,不像現在……
就算她現下死了,這般裸著身子死去的樣子讓人知曉了,這淫婦之名也脫不掉了。
她……想回家……想見爹媽……迷糊昏亂之間,丹妮只有這么一個想法,也不知是否是想的多了,隱約間似乎真見到了她娘哭泣吵鬧的樣子……
當丹妮醒來之時,她仍在陳家之中,但卻見到了她的娘娘……
「媽……」乍見那忙前忙後的婦人,丹妮不敢置信的輕喚著。她才略動了動,廖家於氏便查覺了,急忙上前,又是摸著她的額角,又是給她蓋好被子,心疼的問道:「妮子,身上還疼嗎?」
妮子是丹妮的小名,農村裡女孩向來不值錢,做父母的向來是大妞、二妞、大丫、二丫之類的混叫著,她出生後孃娘被蒙軍弄傷了身子,從此之後再也不能生育,她是家中獨女,所以就有了個小名叫妮子,而非什么大妮之類的。
因為是獨女,自小又精明能幹,爹孃特別疼愛她,出嫁時,她爹爹還特意花了二十文錢,讓附近的老道士給她起了丹妮這個大名,說是丹即紅色,表示以後日子會過的紅紅火火的……
但事實上……
「妮子,怎啦!?」見丹妮傻傻的呆看著她不說話,於氏也急了,摸了摸丹妮額角急道:「還燒嗎?要不娘娘再煎碗藥來……」
「娘娘……」出嫁這半年來的日子簡直就是場惡夢,看不到一點盼頭,盡是絕望,好不容易見到了孃家人,腹中萬般委曲有了發洩的地方,丹妮當下不管不顧的哭了出來,「娘娘……嗚嗚……娘娘……娘娘……娘娘……」
丹妮一個勁的哭著喚娘娘,急的於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回著,「孃的乖妮子,不哭啊。娘在這啊,娘在這啊……」
想著方才見到妮子時的情況,於氏也忍不住哭了,她的心肝寶貝,自小嬌寵大的寶貝女兒,怎么被人折磨成了這副田地!?
人還懷著孩子呢,連件衣服都不給穿,花穴都快被人肏爛了,血流了一地,人都快沒了生氣,這到底是遭了多大的委曲啊!?
母女兩抱頭痛哭,哭了許久之後,於氏也斷斷續續的說了別後情。
自丹妮出嫁之後,雖礙於初夜權一事,陳廖兩家不好來往,但陳家是何等人家,平日裡八掛陳家之事的人最多,難免有些訊息傳來,什么廖氏淫婦勾引守門蒙兵,然後被蒙人捉去淩辱之類的,連妮子怎么被蒙人操的腳軟無力,連褲子都穿不得了,都說的活靈活現的,訊息傳到紅溪村裡,讓她們廖家好幾個月都被說的不敢出門見人了,大兒媳婦險些要回孃家躲著,小兒子的親事也丟了,好在之後也沒啥訊息傳回紅溪村了,不然他們這一家子真是沒臉在村子裡待下去了。
雖是羞愧氣惱,但廖家人這幾個月也不是白窩在家裡的,細細想著,女兒是她生養的,丹妮的性子她最是清楚,丹妮或許是有些小心思,但絕不是個不知羞恥的淫婦,一家人再敞開來討論,十之八九是陳家沒打點好守門蒙兵,害丹妮被蒙人捉去了,然後陳家人好面子,就使勁的糟蹋她女兒了。
廖家人越想越覺得如此,畢竟陳家的境況如何,從聘禮中也可窺之一二,他們鄉下人或許見識不如城裡人廣,但也不是傻子啊。聘禮中的東西好是好,但都是些舊貨,真花銷銀子賣的並不多,估計陳家的家境是比他們農家人好上一些,但也沒好到那裡去,而且死要面子,裡子只怕更遭,要不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