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讓任何男子心動的嬌吟之聲。
三個男人都是經驗豐富之人,怎麼不知道丹妮是情動了。
陳戰老臉一紅,能把女人從強姦肏幹到合奸,可說是對男人效能力的一種肯定,但當那女人是自家兒媳之時……
那就有些尷尬了……
陳戰暗自後悔方才憐香惜玉之舉,胯下囊袋一空便連忙退下,壓根不敢看長子那滿臉陰沉之色。
陳紹滿臉陰沉,臉色極其難看,若非他還有幾分理智知道陳戰是他爹,只怕他早就……
陳紹的滿腔怒火只能向丹妮和仍捧著丹妮奶子吸吮的親弟發去,他用力一拍陳絡的後腦杓,罵道:「咱們是給你嫂子治病,怎麼真把你嫂子當……當……」
陳紹實找不出該用何等言辭形容陳絡之舉,說了二次,竟說不出口。
陳絡雖做出有違人倫之事,但還是有些羞恥之心的,當下訕訕的直起身,嘴唇微張但不知該如何解釋。平日裡操玩丹妮習慣了,竟不自覺得用出了以往的手段。
陳戰不願二個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起了心結,清咳一聲道:「好了!既下了決定要給廖氏灌精治病,大夥也不用再顧忌什麼……」
聽到此處,陳紹當下看來,被兒子陰冷的目光一照,陳戰頓時心虛,原本安和的聲音也逐漸低下,「咳,接下來論到紹兒了,這幾日大家辛苦點,輪流肏幹,總之這蒙人孽種絕計不能留下。」
017 輪姦之夜2(H)
陳戰這一習話也拉回了陳紹的注意力,二弟好色之事暫且不論,這筆爛賬大可以後再談,眼下沒有比把丹妮腹中孽種拿掉還來的重要了。
丹妮還沉浸在先前的餘韻之中,雖然沒了陳紹的壓制,但身子還軟棉無力,閉上眼簾,任著男人施為,感覺到男人用力分開那長腿,抬起臀部,頓時私處大開,露出那先前被折騰慘了的花穴。
冷風似乎順著還微分的花瓣一直吹到花芯深處,丹妮有心縮起腿兒,但身子被陳戰肏的軟綿,腿腳無力,又被男人捉的緊緊的,只略動了一下,反而被男人拉的更開。丹妮羞於見人,不敢睜開眼簾,只能將頭臉埋在臂彎處低低哭泣。
經歷過一番風雨的花瓣紅腫微分,白濁的陽精帶著一絲血紅從被操到紅豔的花穴中流出,當真是淫媚之極,看的陳家三人都忍不住大吞口水,暗罵騷貨、淫物……等,但胯下肉棒卻忍的越發生疼。
陳紹深怕陽精流出,誤了他們的墮胎大計,連忙颳了刮外流的陽精,用手指填喂回可憐的小花中。
「嗯啊……」長指帶著男人的陽精破開花瓣,進入腫痛的花道,丹妮弓起身子,輕喘一聲,她的身子裡還殘留著方才的餘韻,再加上花穴中還有陳戰遺留的陽精潤滑,被陳紹這一下挑起了些許情慾,喉間嬌吟中的媚意連陳戰這般老成的人都聽的微微臉紅。隨著那一絲情動,大量春水流出,又把陳紹先前喂進的陽精擠出。
「騷貨!」陳紹罵了一聲,啪啪數聲,陳紹狠狠拍打丹妮的圓臀,直打的兩團半圓股肉不住憟抖,罵道:「還不給老子夾緊,再流出來,老子打死你!」
丹妮多日來真被陳紹給打怕了,身子懼怕的微縮,下身花穴也開始微微抖動著。被男人肏幹到豔紅的花瓣微微蠕動,看的陳家眾人都傻了眼,陳紹性情古板,倒不覺得丹妮能隨著男人要求蠕動下身一事有何特別,但經驗豐富的陳戰和陳絡眼神都有幾許不對了,試想,當男人抽插肏幹之際,女人的穴間這麼一吸一夾,那是多麼的舒爽啊,沒想到這丹妮長的不怎麼樣,這腹下三寸倒時有那麼一點勾人。
陳絡更是嘴角微抿,暗暗妒嫉,這用強的和自願的果然不一樣,這小淫婦面對他時總是一副強迫不甘之色,到後來時雖然認命挨操,但求歡之時總是諸多推拖,沒想到她在大哥身下竟是如此放浪,不但軟了身子讓大哥肏幹,還會主動用花穴絞著肉棒,若不是大哥叫出,他可真不知丹妮還有這麼一番功夫。
不過這麼一個淫婦,就大哥一個男人怎麼滿足得了呢?也就是丹妮眼下還有幾分青澀,歡愛間苦大於樂,總是躲著,等他們肏弄的次數多了,丹妮嘗過了人間極樂,墮掉腹中孽胎之後,身子熟了之後,他有得是機會好好試試。想到淫穢處,陳絡胯間凸出一大塊,胯間微溼,顯是興奮之下,些微精液早從馬眼處滲出,浸溼下身衣衫。
陳戰的情況亦沒好到那去,他大手擼動肉棒,想讓它早些恢復精力,要給這般淫蕩婦人墮胎,一次怎麼足夠,怕是要連灌上好幾次陽精才能讓胎兒落掉。
陳紹沒注意父親與二弟的動作,注意力全集中在眼前的嬌媚女體上了,恨不得狂插猛幹,將近日的鬱悶盡數發洩在丹妮身上。他扶著胯下那物在丹妮的花穴外處略略滑動潤滑,緊接著胯下用力一挺,藉著陳戰的精水,狠狠的一入到底。
因陳戰已洩過一次,花穴裡外盡是男人陽精,陳紹進入不像陳戰先前那般困難,況且三人之中,對丹妮身子最為熟悉的應屬陳紹,他胯下那物雖不如其父與二弟,但在漢人之中,也算得上是中上了,而且他那物長度既長且尖,陳紹胯下連連挺動,不一會兒便頂到了花芯深處,陳紹狠狠撞擊數下後,才抽出又狠狠撞擊上去。
丹妮尖叫一聲,弓起了身子,顯是疼的厲害,陳紹那物雖不及其父和陳絡粗大,但龜頭即尖且細,又對準了花芯深處搗弄,把原本就被陳戰肏乾的紅腫的子宮頸搗弄的更加生疼,尖細的龜頭好似要鑽開宮頸一般的粗暴瘋狂,對準了那一點猛搗,宮頸處疼的厲害,陳紹每弄一下,丹妮的小身子便抖了一下,喉間溢位似痛似爽的呻吟聲,顯然也是極為難受。
「嗯……太深了……啊……別弄的那麼深……」丹妮扭著身子,想避開那彷佛和她花房較上勁的肉棒,小臉上盡是粉紅菲菲,眼中的淚水更是沒斷過,嘴裡低聲求道:「嗯……嗯……求你了……」
「小淫婦……小騷貨……欠操的騷婆娘……」陳紹的眼都直了,嘴上罵著,胯下更是沒停過,就是跟那嬌弱的花房較上勁了,一下下的狠肏猛幹,每次入的深時,丹妮就會弓起身子,受不住的哀吟,嘴裡似痛似爽的求著,那一雙豐滿大奶也跟著抖動,主動挺起往陳紹方向送去,似乎是想求陳紹摸上幾下。
夫妻日久,陳紹心知丹妮的那一雙雪峰紅梅是多麼敏感,摸久了就會象石子一般硬起,逗弄久了,下身就會春水淋淋如同水做的人兒般,但仍忍下憐花惜玉之心,一昧蠻幹,弄的丹妮死去活來,不知暈死過多少次,花芯處腫痛不已,花房像是被肏穿了般火辣辣的生疼,嗓子更是哭的啞了。
陳戰與陳絡兩人看的暗暗心驚,陳紹那物是三人之中最不起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