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洩的快,陳絡結束的快,她也可以少受些苦楚。
「小騷貨!」陳絡死死掐著丹妮的腰,胯下用力挺動,肉刃往丹妮裡面搗弄了一次又一次。「是我操的你爽,還是大哥操得你爽?」
「是你!是你!」丹妮柔順的任陳絡一下一下的狠肏,明明疼的厲害,但穴裡腔肉就像是活物一般,緊緊纏著陳絡的欲龍,讓陳絡每一次抽動都異常艱難,腔肉被拉扯著一起蠕動,柔弱的腸子都像要被他拉扯出來一般,酸、痛、酥、疼,各種感覺混在一起,讓丹妮酸澀的無法思考,小嘴胡亂應著陳絡。
「是我大,還是大哥大?」陳絡仍不放過丹妮,大手拍打著丹妮白嫩的兩團半圓,把原本雪嫩的股間拍打的一片通紅,肉刃子不斷往紅腫的菊穴裡擠,折騰的丹妮哭喊連連,連連逼問。「是我大,還是大哥大?」
「是你大!是你大!」丹妮乖覺的喊著,「小叔好厲害,奴家都快被撐裂了。」
陳絡牢牢地抓住丹妮的側腰,狂猛地插幹著,口中胡亂喊著,「操死你!操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男人!操死你!」
粗大的陽物不斷磨擦著嬌嫩的腸壁,腸壁火辣辣的似乎快被操破了,丹妮抖著嗓子低聲嗚咽,「啊……輕點……嗚嗚……奴家快被操死了……」
菊穴脹疼的厲害,但陳絡也不是一味的胡抽猛插的操幹,大手時而隔著衣服搓揉著她的嬌乳,時而逗弄著前方花穴中的一點紅豆,時而攪著那微開花芯的花穴,讓她是既疼又爽,春水多到腿間都夾不住了,順著大腿內側的嫩肉往外不停的流著。
「我幹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幹?」陳絡握著丹妮的柳腰,一次次把啜泣的丹妮高高地頂出去,又拉回來,碩大炙熱的龜頭死死地抵住穴心,刁鑽地廝磨搗弄,後庭菊輪來不及閉合就又被操開……
丹妮迷迷糊糊的啜泣著,「嗚嗚……疼……不要了……嗚嗚……奴家好喜歡……」屁眼兒脹得要命,也痛得要命,只是為了討男人歡心,丹妮也只能裝作享受的樣子,不但放鬆身子讓他肏幹,還搖著屁股說著淫話,刺激著男人。
隨著身後男人一次重重的深搗,大量精水噴射而出,灌滿了腸道。
終於結束了……那根折磨了她許久的巨龍從丹妮已經失去了知覺的菊穴中抽了出來,沒了大肉棒的阻擋,大量白濁混著少量血絲從那被肏成一個小洞中緩緩流出。
丹妮鬆了一口氣,還不及整理身子,便撐著痠軟無力的身子,乖覺的把陳絡肉棒上的精水舔的乾乾淨淨,又陪了好些好話,把他給哄高興了,才搖搖晃晃地撐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房,沒注意到院落一角那一閃而過的衣角。
013 有孕(半H)
或許是因為女孩兒大了,丹妮發現小湖兒有些避著她,不!不只是她,還避著陳紹與陳絡兩兄弟。
對於這個轉變,丹妮倒是樂見其成,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陳紹和陳絡對小湖兒有意,陳紹是她的夫君,她是死也不會讓陳紹納妾的,特別是讓一個色目女子為妾,色目人為二等人,無需被蒙主強徵初夜權。
小湖兒不但身子比她乾淨,容貌又比她生的好,若小湖兒進門了,那陳紹的心思定會完全向著她,再加上兩人自幼青梅竹馬之情,若小湖兒進了門,再生了孩子,那陳家之後還有她和她兒子站的地嗎?
至於陳絡……若是她沒和陳絡有那么一腿,推波助瀾一下讓陳絡和小湖兒訂了婚事也不是不好,不過眼下她還真有幾分捨不得了,比起小氣又活不好的陳紹,陳絡不但活好,而且人也大方的多,不過才一個月,她的妝匣裡就多了好些東西。
被婆母清洗身子的疼痛還記憶猶新,被陳紹責罵,被陳絡淩辱時的屈辱更是難以忘懷,想到這段時間以來所受的一切,丹妮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厲色。
她受了那么多苦楚才換得眼前的一點盼頭,誰敢搶,她跟誰拼命。
XXX
不過才短短一個月,陳絡便用掉了大半香油,香油少了大半,管著廚房的王氏怎會不驚覺呢,也不知她怎么查的,竟說是小湖兒偷吃香油,把小湖兒狠狠打了一頓。
小湖兒雖然試圖辯解,但王氏那會聽,把小湖兒狠打了一頓,陳絡與丹妮雖有些良心不安,但亦不敢意思承認香油是他們用的,若讓人知道香油是為何而用,用在何處,他們倆真是不用活了,自然是裝傻到底。
小湖兒一開始還乖乖忍著,但王氏越打越狠,小湖兒忍不住躲著辨解道:「不是我……哎呀……不是我偷吃的……」
「妳還躲!」小湖兒越躲,王氏越氣,想到這胡人雜種不但吃她家的,喝她家的,臨出門子還要從她家裡吸一筆血,讓家裡給她出嫁妝。她憑什么!?她憑什么!?
像這等子胡人雜種,早該出生時就活活摔死,不該讓她長大禍害全家。
王氏越想越恨,恨不得乾脆打殺了小湖兒算了。
王氏的神色有幾分顛狂,下手又狠,小湖兒實在挨不住了,就想跑到李氏那兒去躲,她自幼在陳家討生活,早知道全家上下就一個李氏偶爾會心疼她,護著她。
她這一躲就正好撞進陳絡懷裡了,送上門的美人兒,陳絡豈有不碰之理,陳絡一個攬腰抱住小湖兒,一手繞著小湖兒的腰,一手則乾脆環住她的胸前,手掌緊緊壓在她的右胸上,指間故意夾著她才剛發育的小巧乳尖,手指還故意忽輕忽重的擠壓玩弄著,叫道:「娘娘!我捉到她了。」
「啊!」少女的敏感處被男人捉住,小湖兒吃驚之下,羞紅了臉,反手一拳打過去,「別碰我。」
「啊!」陳絡冷不彷被打了一下,正中胸口,疼的縮住了身子。
這下子王氏更生氣了,連忙察看陳絡傷勢,見小兒子胸前烏青了一塊,更是火大,連連狠打了小湖兒好幾下,一口一個小賤人罵著,怒道:「吃著我家的飯,摸妳一下又怎的,就算操爛了妳的穴也是應該的。」
「好了!」見王氏越說越不像樣,連孃家裡帶來的市井髒話都冒出來了,李氏連忙制止道:「這話也是混說的。快送絡兒回房擦藥。」
李氏雖看到陳絡非禮小湖兒之事,但她更氣小湖兒不好好反省偷吃香油一事,而且還逃避王氏責罰,就李氏的想法而言,陳絡和小湖兒的婚事算得上是板上釘釘了,而且王氏畢竟是長輩,又養了小湖兒,長輩教訓晚輩,晚輩本該就是乖乖受的;小湖兒竟然敢逃跑!?真是把她的臉面都給丟光了。
李氏氣惱之下,便沒制止王氏責罰小湖兒,由得王氏責打小湖兒,小湖兒本就體弱,又被王氏毒打了一場,當天晚上就病了,王氏捨不得銀錢,就由著小湖兒病著,小湖兒連燒了三天,險些病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