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狠狠頂入,粗大的龜頭都陷入花房口中,在丹妮失神的尖叫聲,大量白濁噴射而出。
射完精之後,陳絡還讓軟掉的肉棒在花房口處磨蹭狠撞了數次後才抽出。他粗喘著氣,跌坐在椅上,沒了陳絡頂著,丹妮整個人軟軟的倒在地上,胸脯不住起伏,顯然也是累的厲害。隨著快感逐漸冷卻下來,下身的疼痛也慢慢開始蔓延著,身子雖然不適,但身體某處好似被陳絡給填滿了一般,說不出的滿足舒服。
陳絡鈄眼睨著癱軟在地上的丹妮,那起伏不定的胸腔讓他又淫心大動,可惜他估摸了一下,時間怕是不夠他再幹一次。
看著桌上的殘墨,陳絡心中一動。
他詩書遠比不上大哥,但雜學方面倒是比大哥強些,拓碑技術上尤其了得,是桐城中數一數二的,平日裡靠著這一手拓碑技術,倒是賺了不少零花錢。
丹妮仍倒在地上,地上仍殘留著不少先前洗浴的薄荷水,躺在涼水之中,當真是半身火熱,半身冰涼,她也不拉下遮眼的褲腰帶子,就這樣閉著眼,細細回味著,雖知不該想,但不得不說,今日這次,她才明白娘娘所說的夫妻之樂的意思。
丹妮突覺胸前一陣冰涼,想要動時,突聽陳絡命令道:「別動!」
丹妮不明究理,但女子天性讓她下意識服從陳絡的話,不敢枉動,嘴間隱隱傳來墨香味,陳絡似乎用著墨汁塗抹著她的胸脯,還狎齪地在那兩粒櫻紅上抹了又抹,用拿了紙覆上乎輕乎重的輕拍。
陳絡將殘墨抹盡了之後,用宣紙細細將嫂子的胸前美景拓下,得意的觀賞著。
丹妮本不懂陳絡的舉動,但看見那張印的分明的胸拓後,頓時羞紅了臉,「你……你怎可做此無恥之事!?」說著,便想搶下那胸拓。
「嘿嘿!」陳絡笑著避開,將那胸拓吹乾後小心收入懷中,笑道:「弟弟真心喜歡嫂子……」他上下瞄了一眼赤身裸體的丹妮,意有所指續道:「的身子……」
丹妮小臉剎時青白。
陳紹隨即輕佻的一挑丹妮的下巴,笑道:「只要嫂子安份,這胸拓就只有弟弟會欣賞,若是嫂子不安份……哈哈哈……」
陳絡也不把話說盡,得意的看著丹妮的眼眸從氣惱到明瞭,再從明瞭到絕望;粉紅的小臉從青白,最後化為慘白。
陳絡哈哈大笑,揹著手緩緩走出去,連眼角都沒施捨半分眼光給丹妮。
丹妮臉上身上盡是半乾的墨跡,腿間還流著男人陽精,著實狼狽不堪。丹妮瞪著陳絡的背影,恨恨地呸了一口,這叫什麼讀書人家,長子荒唐,次子淫邪,就連蒙狗都比他們兄弟二人正些。
丹妮心下哀痛,這……就是她們桐城裡數一數二的『好』人家?她的終身之所依?
011 菊蕾初綻(H)
且不論丹妮之後是怎麼拖著疲憊的身子收舍房中,晚間又是怎麼避過陳紹的求歡,時光的流逝永不停止,日子就這樣不急不徐的流過。
無論是陳紹還是陳絡,都是剛開葷的少年男子,一日兩日或許忍得,時間久了,又怎麼會忍住不對丹妮動手動腳,行夫妻之事。陳紹仗著夫妻大義,而陳絡仗手裡有著胸拓,兩人欺上身來,丹妮無法抗拒,只能任其施為,可憐丹妮往往晚上才服伺過陳紹,白日又被陳絡非禮,好在李氏長年待在家中唸佛,陳絡雖有色心,但無色膽,大部份時候也只是佔些手腳便宜罷了。
陳紹幾乎夜夜和丹妮同房,同院落的陳戰夫妻又怎會不知。王氏深怕丹妮養下孩子,日日打罵丹妮,小淫婦、小騷貨的罵個不休,但對兒子陳紹則是卻連說都不曾說上一句半句,陳戰見王氏管不住他們夫妻敦倫,只好拉下老臉,給兒子傳授了幾招。
當天晚上,陳紹拉著丹妮進房,迫不及待的想試爹爹教他的新招。
丹妮近日來真被王氏打怕了,王氏雖因怕薄荷性涼,傷了陳紹的身子,而未再用薄荷水給她刷穴淨身,但平日裡的打罵仍未少過,白日還用大棒狠打肚腹,好讓陽精流出,避免坐胎,至今小腹上的棒痕還末消呢。午後又被陳絡找到機會,狠狠淫弄了一番,花穴紅腫末消,當真是承受不住了。
「夫君……」丹妮一見陳紹鎖住了房門,便知其意,哀求道:「妾身實在受不住了,可否不要……」
丹妮雖不想眨低自個夫君,但和陳絡相比,陳紹委實是……唯一長處大概是那物生的秀氣,初進入時不會撐的花穴太疼吧。
若不是陳絡當真厲害,那怕他有胸拓在手,丹妮也沒那麼輕易讓他近了身,當然丹妮內心也是不願的,只是陳絡手段實在厲害,每每弄的她失了心神,糊里糊塗的和他歡好。其實陳紹練習的次數多了,多少是有進步的,奈何他弟的學習能力更強,所以不顯罷了。
丹妮見陳紹微微挑眉,心知這個理由不夠有力,又低聲道:「萬一要懷了孩子……」她就不信陳紹不怕『摔頭胎』。
「放心……」陳紹拉過丹妮,大手環繞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別過她的臉,重重地吻了她的櫻唇一口,笑道:「爹爹教了我個法子,不會懷上孩子的……」
說著,一邊吻著丹妮,一邊解起丹妮的腰帶來了。
丹妮還有些不樂,但陳紹一會兒輕啄她的唇瓣,一會兒用舌頭描繪著她的唇形,在她氣喘噓噓之時,強勢進入,吮吻著她的舌頭,舔盡唇間每一寸空間,唇與舌之間的共舞,強勢帶著丹妮進入情慾旋渦。
陳紹的手指如飛,在丹妮腰間活動,這幾日下來,他單手解女子褲腰帶的功夫也練出來了,沒一會兒褲腰帶子就被扯下了。大手探入丹妮裙中,順著平滑的小腹摸著那讓他迷戀了好幾日之處。
一摸那處,丹妮就吃疼的微微一顫。
陳紹微微皺眉,「怎麼那麼久了還疼,讓我仔細看看。」
「不……不用了……」丹妮生怕陳紹查覺她和陳絡之事,那肯讓陳紹細看,死命掙扎躲避著,但還是抵不過男人的氣力,硬是被脫去了裙子細瞧著。
陳紹就著燭光細瞧,雖然燭光昏暗,但隱約可見丹妮腹間還有些紫青棒痕,而腿間密處的花瓣還紅腫的厲害,微微外翻著,看起來好不可憐,陳紹皺眉疑惑道:「怎麼看起來比早上還腫的厲害了?」
丹妮心下一緊,深怕陳紹看出些什麼,腿腳微縮不肯讓他細瞧,乾巴巴的解釋道:「可能是今日穿著粗麻褻褲,多少磨傷了……」
這話倒不算作假,細棉布金貴,她也只有幾件細棉布的褻褲,平日裡大多都是用著粗麻布做的褻衣,這幾日細棉布的褻衣換洗的太勤,冬日衣服又幹的慢,只得拿粗麻的來穿。
只是會紅腫成這樣,衣料磨的的成份只佔了一二分,大多還是陳絡那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