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去走,「疼……不要啊……」
丹妮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被陳紹一把拋丟在書房內的小竹榻上,隨即一雙大手扯著她的褲腰帶。
「不可……不可……」丹妮乃不死心的做著垂死掙扎,不過被不耐煩的陳紹連打了兩個大耳刮子,打的她頭昏眼花的,褲腰帶子也被陳紹給扯散了,衣襟都被他拉破了好幾道口子。
「賤人!」丹妮雖不掙扎了,但陳紹還是繼續怒打了丹妮好幾巴掌,直打得她嘴角紅腫,「你躲什麼躲!我是你丈夫,你這穴本就該給我操、讓我幹,難不成你愛上了蒙人的大棒兒?偏愛給蒙人肏幹?」
丹妮心下悽苦,就像是被打翻了醬料瓶一般,滿心的苦澀痠痛,臉頰痛的厲害,說不出什麼話來,只能搖著頭嗚咽哭泣。
褲腰帶被扯下,裙裳要落不落的,露出大半白嫩股肉,幾番掙扎之下,衣襟鬆垮,更是露出大半肩膀,和裡頭水紅色肚兜相映。
水紅色的肚兜襯著還猶帶紫青的肌膚,分外淫靡,此情此景陳紹這麼一個初經人事的哥兒那受得住,他低吼一聲,將丹妮壓在身下,一邊扯著衣裳,一邊掏出胯下那物便想往丹妮花穴裡送去。
丹妮那肯,陳家既不信她清白,若有了身孕的話,那該如何是好?再者,她淨身之後,花徑內還疼的厲害,那禁得起陳紹蹂躪。
但丹妮越掙扎,陳紹越是惱怒,又打又罵的,最後隨手拿了褲腰帶把丹妮綁住,見丹妮還想高聲求救,他一把捂住丹妮的嘴,罵道:「你想把二弟也給引來?」眼睛朝下瞄了一眼半裸的身子,「難道你還想多讓幾個人看看你這淫蕩的身子?」
丹妮又羞又恨,眼淚噗嚕嚕的直掉。但身子卻乖順地軟了下來,逃又逃不掉,她還能如何?真讓人進來看見了,她還能活嗎?況且夫妻敦倫是天經地義之事,丈夫跟她求歡,她能不允嗎?真求救了也是鬧笑話,只求千萬別懷上孩子,不然真是說不清了。
因為丹妮之前掙扎的太厲害,陳紹不止綁住了丹妮的手,還把她的腳也高高拉起,和雙手一起綁了起來,丹妮整個人就像被迫翻身的烏龜一般,手腳都不能動了,雙腿被迫大大的分開,露出女人最羞密的腿間私處,任男人欣賞玩弄。
和那明顯飽受摧殘的乳房不同,丹妮的私密處經過多日休養之後,又恢復了少女的粉嫩可愛,陳紹嫌看不清楚,不但挑了油燈放在一旁,還隨手在丹妮臀下塞了好幾本書,讓她的私處越發凸出。
丹妮這下可真是傻了,書之重要連她這個農女都懂得,夫……夫君怎麼拿書做這種事!?她嚇的扭動著屁股不敢真坐在書上,陳紹不爽的把書一卷,用書卷狠打一下腿間嫩處,怒道:「再分開點,讓我看個清楚。」
丹妮深怕陳紹再拿書打她下身,這事光想想都讓人膽戰心驚,那敢讓陳紹再做此事,當下乖乖地儘量把腿分開,臀部懸空,不敢真坐在書上。
她這一懸空,倒是方便了陳紹,白鼓鼓的花瓣如大白饅頭般包裹著令人愛憐的小花穴兒,陳紹用書輕拍了拍那大白饅頭,每拍一下,丹妮就像嚇倒了似的輕抖,連著胸前兩團軟肉也跟著一顫。伸指剝開花瓣,小穴兒小小一點似乎隱有水光,陳紹長指在穴口處不住撫弄,那麼小的一個口子,當日是怎麼吃下他那話兒的?
想到這處不禁容過他那物,還容過蒙人的東西,陳紹心下不爽,拿了燭臺來照,看看此處是否還殘留蒙人行跡。
丹妮又羞又怨,想要略略合攏,不料腿腳撞到陳紹,陳紹手一偏,燭淚頓時滴到丹妮花瓣上,疼的丹妮哎呀一聲。
陳紹也嚇了一跳,連忙用書撥開,好在燭淚乾的快,沒一會兒就凝固了,只是面板略紅了一點。
燭淚雖然剝開,但丹妮仍覺得那處疼的厲害,含淚呻吟了一聲,下身也跟著抖動。
陳紹眼睛一紅,也不知是那來的戾氣,手一偏,又是一股燭淚滴落在丹妮的花瓣之上。
「呃啊——」
然後又是一股……
沒一會兒丹妮的腿間盡是乳白的燭淚,丹妮疼的直抖,眼角滿是淚水,怕哭聲引了人,咬著衣角強忍下自己的哭聲,只是喉頭間還是時不時發出疼痛哽咽的嗚咽聲,這時她也顧不得書不書的了,小屁股在書上磨蹭,縮啊縮的想躲,但又被陳紹拉回來繼續折磨,直到燭臺上的燭淚都滴盡了,陳紹才放了她,但丹妮的折磨還未結束……
粗壯的肉棒略略摩擦著入口處花瓣,然後重重戳入,灼熱的陽物一入體,丹妮就疼的慘叫一聲,花瓣上的燙傷本就疼的厲害,窄窒的花徑突然被肉棒擴開,被淨身後的細小傷口還未盡愈,肉棒磨蹭著花徑內的細小傷口,疼痛之下,腔肉蠕動收縮,想錮緊侵入的異物。
「放鬆!」陳紹不滿地拍打著兩團半圓股肉,肉棒又硬是挺進幾分,再次命令道:「放鬆!」
「啊——」丹妮這下疼的連衣角都含不住,混身直打顫,哭喊著:「別動了,我好疼啊。快抽出來!」
花瓣腫痛,每一次陳紹胯間撞擊時,囊袋碰到了外翻的花瓣時,總是一陣疼痛,花穴裡更是疼的就像被陳紹用刀割一般,而且那肉刃子還狠毒的不住抽動,反覆割著穴中嫩肉,猶記洞房之時,也沒痛的如此厲害。陳紹只略抽動幾下,丹妮便覺得下身一片溼漉,點點鮮紅滲出。
「你給蒙人操,卻不給我幹!」陳紹憤怒之下,胯下動的越發用力,強開花穴,藉著一點鮮紅,勉強肏幹著,只苦了丹妮疼的直哭,身子如花枝亂顫,不停哀求。
陳紹根本不理她的哭喊,肉棒毫無技巧的在花穴中橫衝直撞,神情癲狂,「這穴只有我能幹!我要乾死你!乾死你這賤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男人!」
「嗚嗚……」丹妮哭喊一聲緊過一聲,身下的花穴早在男人不留情的狂抽猛插之下已紅腫不堪,鮮血把肉棒染的一片血紅,小穴被陳紹搗弄的像血洞一般,艱難的吞吐著他的巨物,花心更是在男人猛烈的撞擊下疼得幾近麻木。
隨著陳紹的大力撻伐,丹妮豐滿的身子無意識的搖曳著,「輕點,求你,輕點……嗯……太深了,啊……」到了這地步,丹妮雖心知無論自己再怎麼求,陳紹也不可能輕點,可就是忍不住蹬著小腿哀求著,丹妮心下悽苦,吉日格拉雖是蒙人,也沒如此兇殘啊。思之此,丹妮的眼神越發哀怨了。
「媽的!真會勾人!」被丹妮的眼神一挑,陳更加興奮了,大手抬起她的圓臀,胯下用力連動,恨不得連胯下卵蛋都插進丹妮穴內,他大手下移,剝開紅腫的花瓣,讓身下那猙獰的肉棒進入的更深。
就在丹妮覺得自己快被操死了的時候,陳紹猛的狠狠的進出了數十下,低吼一聲,龜頭狠狠抵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