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但正好位於水陸樞紐,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多年來一直有蒙兵駐守,每隔幾年便會有一批蒙軍前來換防,而這些漢人新婦正好可以做為新來蒙軍的賞賜。
這群蒙兵是從大草原上來的,一路從草原急行軍到桐城,沒想到一來便有這般的好事,當下蒙兵都挑了一個女人,有的蒙兵是把女人一把抱走了,帶回房裡慢慢乾,有的蒙兵是露天席地的當場姦淫起女人,院落裡頓時響起了女人此起彼落的哭叫聲。蒙兵多,女人少,好些肌膚特別白淨,容貌嬌美的女人旁邊圍了不止一個蒙兵,到後來蒙兵也不花心思挑了,直接從籠裡捉了女人出來就肏乾。
丹妮一直往後躲著,但一個接著一個少女被蒙兵捉出來,沒多久就輪到她了,一個大概是百夫長打扮,如鐵塔般高壯的蒙兵一把抱住丹妮,當場剝去了她的外衣,大手從她的頭臉一直摸到胸部,然後再摸到腰臀,「不錯!不錯!」他捉過丹妮的臉瞧了一眼,又再摸了她胸脯一把,「長的不怎么樣,身子倒還不錯。」
「不要!不要!」丹妮急的語無倫次,「我黑!不白!又不是處子,你挑別的女人。」
「那個——」丹妮胡亂指著躲在籠子一角,膚色白嫩大概才十四、五歲的小女孩道:「那個女孩膚白貌美,比我好多了!」
那女孩嚇的直縮起小身子,怨狠地瞪了丹妮一眼。
那蒙兵只瞧了一眼,在那女孩的胸臀上轉了轉,嫌棄道:「太小了!會被老子操死的。」
那女孩聞言哇的一聲嚇的大哭,不過她沒一會兒便被其他的蒙兵捉了出來,就在院落中當場開操了,瞧那蒙兵的身材,也不比那百夫長小到那去。
「好了!」那人看著滿地白花花的男女肉體,有些不喜的皺起眉頭,一把扛起丹妮往外走,「就妳了!」
「不要!不要!」丹妮放聲尖叫,雙腿亂蹬著,那人狠狠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威脅道:「再鬧老子當場辦了妳!」
頓了頓,環顧四周又道:「跟著老子走,妳只需要侍候老子一個男人,如果在這裡……嘿嘿……」
那男人也不把話說全,就嘿嘿了兩聲,但他越是不明說,丹妮越是能腦補出一副自己被人殘忍輪姦的慘狀,不到一秒,丹妮立刻就靜下了。
那人睨了丹妮一眼,雖然丹妮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但眉目之間依稀可以看出五官秀麗,身材火辣且高挑,只比一般蒙女略矮些,像這樣的女人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他有些不屑的看了那些專挑白嫩纖細漢女的同袍一眼,這種女人,好看是好看了,但生養不出健康的孩子。
大可汗頒發初夜權的目的是為了要讓漢女多多生養蒙人的種,增加蒙人的人口數,減少純種漢人的數量,可不是像當初打戰時想怎么幹就怎么乾的,要多生孩子,還是像他手上的這種健康的女人才行。
想著想著,他又捏了丹妮結實的小屁股一把,丹妮混身一震,小手默默地握緊手上的東西,慘白的小臉上靜靜地流下屈辱的淚水。
他扛著丹妮,快步走向桐城蒙主分給他的房間之中,他從草原到桐城,一路上都沒幹過女人,曠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可以鬆快一下。
給蒙兵暫休的小房間佈置自是極為簡陋,就算他貴為百夫長也沒比其他兵卒要好上那去,比旁人好的只不過睡的不是大通鋪,而是乾淨的小單人房,房裡除了一張木床之外,還比常人多了一桌一椅罷了。
那人把丹妮往床上一拋,壓上身來就撕扯著她的衣裳,丹妮似乎知曉自己逃不過這一劫,屈辱的閉上眼睛,默默地流著眼淚,那人一邊摸一邊撕扯著衣服,笑道:「呵呵!長的不咋,身材倒不錯,那么大的奶子,可以和咱們蒙古貴女比美了。」
說著,手口並用的蹂躪起那一雙大乳來了,十指深陷在乳肉之中,手掌用力將那對綿乳擠壓成各種形狀,大嘴在上面又啃又咬的,牙齒啃啜著乳尖尖,留下好些可怕的紫青印子。
丹妮疼的眼淚直流,雙手絞著床單,床上的薄麻布都會被她扯破了,她嗚嗚咽咽的低聲哭泣著,和左近房中的少女哭叫聲相映。
丹妮閉著眼強忍著,只覺得那蒙人的大嘴胡亂親著她,從乳房上移到她的肩膀、脖子,和臉頰,再從臉頰下移,突然乳頭一陣劇痛,她慘叫一聲,睜眼一看,只見那人狠咬著她的乳頭根處,被折騰的可憐紅腫的乳頭被他咬出了血,險些就要被他咬斷了。
那兇狠如惡狠般的男人睨了她一眼,笑著吐出帶血的乳尖,舌頭在乳頭根下滲血處舔了舔,「嘿!不給老子裝死魚了嗎?」
「你……」丹妮忍不住怨毒的瞪著他。
像這種眼神那人也看多了,那個被他幹過的漢女不都是如此的?尋死尋活的不給操,操完後哭哭啼啼的惹人煩,實在討厭的很,乾脆下次規規矩矩的聘個漢女回來吧,這個念頭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不過隨即被他拋諸腦後。
警告完身下的女人,扯下她本就破破爛爛的下裳,分開女人的雙腿,大手探向腿間嫩處,那處嬌紅可愛,還有些紅腫,花唇微分,想來是被那個小子先糟蹋過了。大手熟門熟路的探向藏在花瓣上方的花蒂,這女人還是得先弄出點水之後才好操,不然乾巴巴的,不但女人疼,男人也不好受。
這是做什么!?
大手一按上那小紅豆,丹妮頓時酥麻的軟了身子,繞是曾有過夫妻之事的丹妮也沒被人如此刺激過,險些握不住手裡的東西。
「嘿嘿……」那人得意的一笑,「老子沒折磨人的嗜好,妳若乖順點,老子自會讓妳也爽到……」一語未完,女人如發了瘋一般的握緊了手裡的東西往他太陽穴處刺去。
那人爭戰多年,反應極快,側身一避,反手握住丹妮的手,拿著丹妮的手用力往床榻上一磕,丹妮吃痛的慘叫一聲,但仍握著手裡的東西不放,那人見狀,膝蓋再往丹妮腕骨處用力一壓,丹妮疼的尖叫一聲,這才握不住手裡的東西,噹啷一聲掉了下來。
那人定睛一看,是一個磨的尖銳的小刀,看形制是一把小巧的割肉小刀。那人暗叫好險,這小刀是他們蒙人平日裡割肉用的小刀,形狀小巧,但磨的極為銳利,若真刺進太陽穴裡……
那人思之極恐,嚇出一身冷汗,怒打了丹妮一巴掌,罵道:「妳竟然敢殺老子我,老子打死妳。」說著,又要一巴掌打去。
「你殺啊!」丹妮難得硬氣起來,伸長了脖子,指著自己雪白的頸子,「你殺啊!反正我早晚都是死。」
她自己心中有數,因為她出身農戶,陳家人對她頗有幾分不喜,本來還想著成婚之事,好生伺奉婆母,照顧小叔,總能慢慢把陳家人的心給捂熱了,再生上幾個大胖小子,那怕日後沒有好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