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所以除了城裡的貌美閨女,像這般鄉下的婦人大多是不管的。
若是平日,他們也就抬抬手讓他們過去了,不過……
那蒙人挑了挑眉眼,上下打量著丹妮,「都梳了婦人頭了,是新娶進門的新婦嗎?」
「不!不!」陳戰忙陪笑道:「是老夫鄉下的親戚,來城裡賣買東西,順便載上一程罷了。」
那蒙子盯著丹妮連看了好幾眼,看的丹妮嚇的直往後退,若不是被陳紹拉了一把,只怕會當場跌倒。丹妮感激的看了陳紹一眼,眉眼間滿是情意綿綿。
這種眼神,不是新婦,難不成還是偷情的姦夫淫婦!?那蒙子心下一動,高聲道:「是不是等驗個身就知道了。蒙主說過了,漢人最是狡滑,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004 脫衣驗身(半H)
陳家人那肯讓新媳婦被蒙人驗身,一般婦女驗身都是叫穩婆,但穩婆也是漢人,自是會偏著漢人,好幾次做意幫那些漢女隱瞞,次數多了,蒙人也不叫穩婆幫著驗身了,他們自己來驗便就行了。至於什么漢人男女授受不親一事,他們自是不管,摸就摸了,就算操了那些漢女又如何,那些漢人又能拿他們怎的?大不了賠上幾文錢便是。
事關自己頭上帽子的顏色,陳紹急得阻止,「兀那蒙人,怎可行此無禮之事!」
幾個蒙人推擠著陳紹,本來只是懷疑,見狀更是多了三分把握,蒙人們推擠著陳紹,笑罵道:「禮什么,不過是個三等漢人,能服侍老子是你們的福氣,伺候的好的話,老爺們說不定還多賞你幾文銀錢。」
說著,還捉了一把懷裡的銅錢,用力往陳家人的頭臉擲去,「賞給你們了。」
他們本看不起漢人,漢人男子身體贏弱,根本無法與他們蒙人相比,不過漢女還是挺不錯的,膚白貌美,身嬌腰軟易推倒,只是漢人總不肯把女兒許給他們蒙人,好像把女兒嫁給他們是要了他們老命一樣,漢人之中最討人厭的莫過於讀書人,每每用那種不屑的眼光看人,更是讓人不喜,要不是蒙主有令,不可胡亂宰了那些讀書人,免得激起漢人的反抗之心,他早把那群人給砍了。
「誰要你們的臭錢!」陳紹大怒,把丹妮護在身後,但他一人那是蒙人們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搶走了新婦。陳戰和王氏見情況不好,也連忙上前阻止了陳紹。
「兒啊!」王氏哭道:「別鬧了,丹妮命不好,怨不得旁人啊。」
沒想到娶個農女還是避不開伺候蒙主的命運,早知如此,還不如娶了她姪女兒。想到花銷的聘金和辨喜事的銀錢,王氏就一陣心痛。
被捉去伺候蒙主的女人不能休棄,這是多年來漢人間約定成俗的規矩,否則若是人人休妻,以後的漢人怎么娶得到老婆了,頂多就是把聘金要回。當然,女人被婆家嫌棄是難免的,頭一年也不許生子,白養在夫家,有些計較的婆家還要媳婦自己賺到這一年的日常生活花銷,再不然上繳嫁妝銀子給夫家做賠償,不過再怎么的,漢家裡沒出過休棄伺候過蒙主女人的人家。
王氏只暗歎晦氣要白養媳婦一年,而陳戰想的更深了點,生怕蒙人一氣之下,失手把陳紹給殺了,漢人在元朝被列為三等人,蒙人殺死一個漢人只需要賠一頭驢,連頓版子都不用打,每年冤枉死在蒙人手上的漢人不知有幾多,陳戰深怕兒子成了冤死鬼之一,死命拉住兒子不放,低聲道:「不過是個農家女,不值得你拼命啊!」
「夫君救我!」蒙人直接把丹妮扛上肩,大手按住她踢動不安份的腰臀往他們守門休息的小屋裡去,丹妮小臉慘白,嘴唇也因驚嚇失了血色,她胡亂蹬著腿兒,往陳紹方向伸出手泣求道:「夫君救我!」
陳紹還想上前,被蒙人一刀打趴下,陳戰急忙上前護住兒子,一邊掏出身上所有的銀錢求著蒙人別打他兒子,一邊和王氏聯手壓制住兒子,低聲道:「不過是個農家女,不值得你拼命啊!」想了想,陳戰又道:「爹回去和你太婆(祖母)說,讓她把小湖兒允了你做妾吧!」
他心知兒子心悅小湖兒已久,只不過小湖兒是色目人之後,他們陳家子孫是萬萬混不得色目人的血脈,但做個妾也無防,只要不生孩子就好了,孫子還得由丹妮肚皮裡出才行,就是有些對不住早逝的妹妹了。
「爹!」被爹孃同時抱住,陳紹不敢大力掙扎,眼見丹妮被蒙人扛進小屋之中,陳紹長嘆一聲,也只能罷了。終究是命。
丹妮嚇的小臉一片雪白,臉上溼了一片,原來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了,她見陳家人的樣子便知道他們是不會管她死活了,雖然心裡有數,但心底還是一片冰冷絕望,被蒙人捉了,失了清白,就算不被休棄,以後的日子也是難熬了。
小屋極小,不過是幾個守門的蒙人平日裡用來躲避風雪的小窄屋罷了,屋裡沒啥傢俱擺設,就二張小床和中間的小几。蒙人把丹妮往床上一丟,撲上前就要撕下她的下裳就要檢視她是不是剛破瓜的女子。
「啊——」丹妮嚇的放聲尖叫,雙腳亂蹬,也顧不得走光,用力拍打著蒙人的身體,直喊著,「不要!滾開!不要碰我!」
「吵什么!」蒙人一瞬間被那丹妮踢腿時無意間露出的白嫩肌膚晃的眼前一花,一時不查被丹妮踢到胯下的小兄弟,吃疼之下手一鬆讓丹妮掙脫了。
丹妮急忙跳下床想逃跑,但才跑不到半步便被另一名蒙人攬腰捉了回來,那蒙人嘲笑另一人道:「最近沒吃飯啊?連捉個女人的力氣都沒了。」
「他奶奶的。」那蒙人揉了揉小弟弟,深感大失面子,但還是辯解道:「這么兇悍,那像個漢女,比咱們蒙女還要兇狠。」
「嘿!」那抱著丹妮的蒙人在丹妮腰身上撫摸著,用力一掐著那纖腰,笑道:「腰那么細,怎么不是漢女。不過……」大手探向丹妮胸口,五指用力一捉,十指深陷乳肉之中,捉著乳房用力上下晃動,「這胸倒是可以跟咱們部落裡的女人比美了,夠大、有彈性!身材也高,說不定是咱們那個部落留下的蒙種。」
蒙軍攻城之時,城裡城外長的還過的去的女人那個沒被姦淫過,雖然漢人有摔頭胎的習俗,但還是有不少漢女捨不得摔死自個骨肉,認命的給他們蒙人養崽子的,不過這話也是說笑罷了,丹妮膚色雖黑,但五官寡淡,和他們蒙人完全不像。
「呃啊!疼!住手啊!」那蒙人毫無憐惜之情,拉扯起丹妮的胸部時毫不留情,勁力極大,丹妮只覺得自己的胸部都快被蒙人給扯下了,疼的直叫。丹妮自幼聽多了蒙人攻城之時是怎么不把漢人當人的故事,殺人強姦都是常事,剖腹挖孩子玩,割乳什么的也不少見,丹妮心下懼怕,扯著嗓子直叫:「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