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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珠一走,場中氣氛便也和諧了幾分。
陳靖淮顯然只是不忍給白蕊珠難堪,倒不是真對白蕊珠的行為無知無覺。
待護著姜念嬌回了烏篷船後,他方才小聲同姜念嬌道歉“阿嬌,今日實在不好意思,倒讓你看笑話了。只是我二嬸這小侄女的父親如今尚在大牢之中,她也孤苦無依,實在可憐,平日裡我也不好同她說重話。”
姜念嬌只故作寬宏道“沒事,不過她父親怎麼會入了牢獄?”
陳靖淮嘆了口氣“去年南方突發大水,淮泰山城一段的淮河堤壩一衝就垮,造成兩岸百姓被水淹沒五百三十二戶。此事驚動朝廷,事後朝廷派人查了此事,才發現是有人貪了當年修築堤壩的公款,以次充好,這案子她父兄也牽涉其中。自然便被押解入京。只這姑娘瞧著可憐,我二嬸又素與孃家好,便將這只是被牽連的小姑娘撈了出來。”
姜念嬌倒也聽說過這樁案子,當年這案子正是由她舅舅高毅忠主審查辦。
想到此處,她心中不禁越發突突,如今看來,她舅舅倒似是與陳家二房也有結仇。
陳靖淮說完這話,卻見姜念嬌突然一言不發。
他一邊在船外撐著竹篙,一邊忍不住問道“姑娘可是還在意剛才的事?”
姜念嬌連忙搖了搖頭,隨後嘆了口氣“倒不是在意這事,只是突然聽你說起這樁案子,倒是讓我想起我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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