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似乎在喃喃自語,又似乎是在向我詢問,我走近他,握著拳的手還有些顫抖,卻用足了力氣揮向他。
他被我打的踉蹌了幾步,不可置信地望著我。我甩甩手,原來打人和被打都會疼。
“你跟我走。”
我用力地拉著他的手,將他往車上帶,我什麼都管不了也想不了,滿腦子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帶他回家。
他沉默著跟我上了車,一路上都不再說話。我踩足了油門,將他帶到所住的小區。
在小區裡我依然拉著他的手,就怕他跑了,他要是再走了,我不知道又要幾年才能遇到他。
“你先去洗澡。”我將他推進浴室,他回過頭楞楞地看著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鼕鼕,你怎麼還是沒有變?”
我突生一種惱羞成怒地錯覺,大聲反駁:“別叫我鼕鼕!”
可他毫不在意,反而調笑道:“那叫你丁冬?”
我被他氣的心口發疼,砰地一聲關上浴室門,直到聽到裡面有水聲傳來,我才敢去房間裡找藥箱。
他洗完澡坐在沙發上,浴袍敞開,露出佈滿傷痕地胸膛,我默默地打開藥箱,用棉籤沾著藥水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拭傷口,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彷彿那些刺激的藥水不是塗抹在他身上。
“餓了嗎?”
他不說話,默默地看了我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丁冬,你怎麼這麼固執。”
我不說話,沉默地收拾著藥箱,他嘆了口氣,無奈地再次開口:“你和我有接觸只會受傷,真的沒必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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