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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搖了搖頭，“不是。”

回想一下，那東西不是金光燦燦的功德之光，更不可能是佛光，可卻是真真正正能夠剋制自己。

並且，那東西在燕北娘這個殭屍身上，也是說不出的違和，可那麼矛盾的東西，卻是生生粘上了她身上。

燕北娘又沒拯救過星球，只在凡人界做那麼點兒好事兒，認真說起來，她也只是起了個組織帶頭作用，真正捐款出血的還是別人。

那點兒功德，充其量讓她下輩子投生一個好人家，哪裡就夠傷害他堂堂的九幽神貓了！

“我說不好。”

小九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他當時將燕北孃的魂魄直接扒拉出來，想都沒想就塞嘴裡了。

當時的感覺，就跟吞了一個火球，五臟六腑都好似被燒焚了一般，太可怕了，回想一下都是從內到外的疼。

若不是及時吐出，怕是他這條命都又要沒了。

“更是不能留她了。”

如果只是不喜歡，還可以讓她留在燃晴身邊一段時間，可既然知道了這麼個大禍害，就更不能留了。

“你有什麼好辦法？”

他們兩個第一次組合，原本是想著揹著燃晴，幹一件漂亮事兒的，結果卻成了現在這局面。

如果說以前對燕北娘還是本著可有可無的心態，現在就是必須除掉的了。

“凡人有個成語叫禍水東流。”

“你是想……能行嗎？”小九咔嚓咔嚓，將啃果子聲咬得地動山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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