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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我和林小天抓起桌上裝滿二鍋頭的軍用水壺一人一口咕咚下肚,算是先乾為敬,然後齊聲朗頌著王翰的《涼州詞》抓住陸排長胳膊硬將水壺按在他的手上。
“別亂動,小心走火,我自己來,我自己來......”陸排長很不情願的端起水壺,人家屬文化人,沒象咱們倆個那種嗜酒如命,把蓋擰下來,小心的把酒倒在蓋裡。
“我靠,陸排長,這也太秀密了,怎麼也得倒滿一蓋啊,這連蓋底都不平整,不行,哥兩個今天堅決不答應,必須先幹一滿蓋,看情況決定是否繼續往下整。”我們搶過水壺,把壺蓋倒滿酒再次遞到陸排長面前。
“小天,穆童,你們都是地方生‘學生官’,從哪學來的行伍習氣?”陸排長再次轉移話題,轉移注意力。
“地方生怎麼了?‘學生官’怎麼了?咱們早他媽被‘大熔爐’熔化了,不光是行伍出身,現在還他媽一身匪氣,你今天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我和林小天衝上來準備來個扯脖子硬灌。
陸排長奮力推開我們,把那一蓋酒咕咚弄出了很大動靜,其實大半蓋灑於地上,剩下的小半蓋也只抿去了一小點,相當於舔了一下。
說起這陸排長的酒量可真的成問題,我都懷疑他後來怎麼幹上的將軍,沒有個八兩以上的量怎麼能在部隊混那麼長時間?他們師的一位團長,據說一次酒後吐了一地,被他養的一條狗聞著酒菜之香將殘渣餘孽全部吃掉,結果那條狗立馬醉酒而亡,此事傳了很多年真實性有待進一步考證。可同樣發生在他們師的另一件酒事卻是千真萬確,陸排長當上科長後與我和林小天再次聚會親口所講不會有假。他在師裡當副科長時與其他幾個科長外出演習和當地老百姓狂飲一宿,八個人一晚上喝了二十斤白酒,相當於七個人喝了這麼些,陸排長一直在旁邊觀戰不能算人。他們把每年消耗幾百斤白酒上千瓶啤酒號稱“酒缸”的鎮支書當場撂倒,回家不到兩個小時心臟停止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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