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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秋是個很聰明的人，故意忽略了自己為何要抓著風念之不肯還給軒轅冥的理由。

“原來是這樣，那縷殘魂，可能活下來？”

“這個，兒臣不知。”

軒轅秋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不過那縷殘魂能夠如此堅韌，確實是超乎了軒轅秋的預料。

……

風念之迷迷糊糊的，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雍安府內。

軒轅冥就坐在自己的旁邊。

“是你將我從軒轅秋的手中救出來的？”

“風念之，你可真是……”軒轅冥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她了，又生氣又無法發洩。

她總是這樣，做什麼事情不顧及其他人的感受。

“多謝了。”她淡淡的開口，如今還能以這樣的形態活著，已經超乎了她的預料。

這縷殘魂，也不知道可以支撐多久。

離開之前，她和清虛上人見了一面，讓他去和風家說，她風念之要跟著他去白晝靈界修行，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回來，風家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動靜吧。

“你選擇和鍾惜惜同歸於盡，風念之，難不成不覺得，這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嗎？”

“當然划算，我這樣一個油盡燈枯的人，拖著她和我一起死，有什麼不划算的！只是可惜了，我不能活著的時候，看到她身敗名裂，萬人唾棄的模樣。”

若是再來一次，風念之想，她還是會這樣做的。

殺了鍾惜惜，才是她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命不久矣之時，為何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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