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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人類呀！”

族長並不相信，李明珠身上有五彩鱗片，這不可能。除了鮫人，人類身上怎會有五彩鱗片。

“我也不信，可是事實如此。”

看著李明珠離開的方向，炎喃喃自語。看來長姐已經不在這世間了，彌留之際，把五彩鱗片封存了。

李明珠把祖孫兩人帶在林中，接了一些靈水餵給老鮫人，再割破手指，滴了三滴血入老鮫人嘴中。

“你又救了我。”

老鮫人睜開眼，看著李明珠。只是眼神中，沒有之前的疏離了，她累了。

極其疲憊的閉上了雙眼，身體的疼痛沒有了，有的只是心痛。

她如此維護的族人，卻不信她，一心只想要她的命。

“是我害了您。”

老鮫人沒有睜開眼，小鮫人有些稚嫩的手撫摸著老人方才受傷的地方。

“奶奶，還疼嗎？”

小鮫人怕了，她第一次看見奶奶流了這麼多的血，鱗片也被颳了下來。

“奶奶累了，讓奶奶睡會吧。”

李明珠把小鮫人摟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小鮫人的後背。她沒有想到這些鮫人會如此狠厲，同類人也會下如此重的手。

炎從旁邊的水潭裡出來，身子泡在水裡，頭看向李明珠。

“你想出去？”

李明珠點頭：“我要去黑獄。”

炎從水裡躍出了水面，跳上了岸，看了一眼旁邊閉眼的藍婆婆。

“我雖未去過黑獄，不過那個地方，我勸你莫去。”

李明珠詫異的看向炎，這是第二個不讓她去黑獄的人了，難道黑獄真如他們所說的那般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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