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沒啥毛病,長得也挺招人喜歡,就是太愛笑了。
就像是為了顯擺啥,整天一見人就露出上牙咬嘴唇那種笑,像只小兔子。
“不是我說王安啊,你跟著我到這兒來幹嘛?”
潞王在前頭邊甩著大袖走路邊搖頭嘆氣,回過頭高高舉著手指向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王安,道:“皇兄在北京可離不得你,本藩也已安全抵達亞洲。”
說著,他甩甩大袖子:“回去吧,二叔啊,給他找條船,快送回去吧,再晚就趕不上臘八了……二叔,二叔!”
遠處的陳沐回過頭,冷不丁被潞王這麼一喊他還真有點不習慣,舍了推著腳踏車的杜松,跟葉夢熊並肩過來問道:“大王怎麼了?”
“找條船給王安送回去吧,別讓他跟著咱去朝天宮了,他就是到這兒來監視我的。”
陳沐知道王安過來幹嘛的,所謂監視純屬無稽之談,是這小兔子被迫害妄想症犯了,索性朝遠處一指,笑道:“這都快到了,不如等去了朝天宮、看過宗室大學,再讓他走。”
“來都來了。”
說罷,陳沐又轉頭跟葉夢熊聚到一處,邊往前走邊議論事務。
他們聊的不是別的,國內的變化、外戰的時局,他都在常勝與葉夢熊的促膝長談中有所瞭解,如今聊的主要是鐵馬與國內的蒸汽機。
這也跟他倆的職務有關,這一次他們兩個人基本上屬於把官職對調,葉夢熊過來擔任東洋大臣,回去陳沐接手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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