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明其實挺擔心,照著魏四兒這般模樣,到底是他們先進倫敦還是魏四先出問題。
不是擔心西佬病,而是怕他死在女人肚皮上。
像他這樣,一天到晚應明養的混血黃犬能在腳底下打盹睡九個時辰,魏進忠就能在妓院睡九個時辰,幾乎是應明軍中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普州最高軍事長官的心腹手下流連於每座城鎮的妓院,堪稱是色中餓鬼,明軍才進駐溫切斯特三天,這就已經透過妓女的嘴成為街頭巷尾所有人的共識。
從英格蘭島上最西端直至溫切斯特,恐怕很難找到魏進忠不認識的妓女。
要是普州妓院需要個同業公會,來保障服務人員共同的利益,恐怕再沒有誰比魏進忠更加適合會長這一職位了。
這對一支軍紀嚴明的軍隊來說意味著極大風險,但同時也正因他們軍紀嚴明,才更需要一個像魏進忠這樣的角色。
因為他能幫助戰後殺紅眼計程車兵找到平復心靈的港灣。
其實這是個挺讓應明羞恥的事,他的心腹家丁,副業是溝通士兵與妓女間的皮條客。
限於軍法,跟隨應明的大明士兵不能禍害百姓,但人握著刀就意味著危險。
他們讓人恐懼的同時自身也活在恐懼之中。
高強度的行軍與不斷征戰,讓一場戰鬥結束後的他們尚來不及慶幸他們又打贏一場仗,便已陷入下一場戰鬥結束後自己會不會成為某座城隍廟祭祀正神的擔憂中。
有成為神明的可能自然令人自豪也能增添人的勇氣,但能好好活著,誰願意去當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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