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軍兩個月,付元覺得西班牙的軍團長都是神經病。
經過第一個月麾下每支部隊都得到上岸透氣的機會後,他試著讓部下逐漸准許部隊以百戶為單位輪換休假,進入里斯本。
沒有哪個將軍敢直接讓部隊在遠航結束後呼嘯著上岸,除非他們即將踏上的是戰場。
海上生活本就非常壓抑,十一二個人擠在空氣汙濁的兵艙裡,不是船上空間不夠兵艙必須做的狹小,而是兵艙大了也沒用,水兵床必須小到頭頂足抵,才能保證戰艦顛簸時不把床上的水兵摔下去。
倆仨月不能洗澡、淡水緊缺時喝幾天海水蒸餾的淡水會消耗大量木料不說,只能解渴缺少礦物質人還會開始掉頭髮;廚子換著法子把魚做得鮮美,但終究還是不比岸上,孤島般的空間會讓最乖巧的旗軍脾性變得暴躁,一丁點兒小事就會點燃一切。
人們在航行中打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航行時間越長,越容易打架;軍中最離開的血案發生在如今付元麾下分艦隊長袁自章手底下,在他率領艦隊由常勝起航繞過新大陸前往墨西哥灣的過程中,船上旗軍數目都不多,讓人更加孤僻,炊兵用火槍打死打傷各一名旗軍。
原因說來好笑且殘酷,只是因為他在甲板上種的豆芽被海水一個浪頭打翻了。
那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大海是吃人的。
付元並不認為里斯本是他們的戰場,所以只能一點一點地讓旗軍登陸、重新熟悉腳踏實地的感覺,讓他們吃上新鮮的食物,然後再一點一點地進入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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