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鐵,對,就這個,我送你的刀就是這個做的,對對對!”
長屋裡,煤油燈安穩地亮著,光透過窗子透進屋裡打出一片光幕。
長屋聯盟的首領海法沙頭上仍然戴著羽冠,穿著寬鬆的素色緞子明制中單,襯衣的平下襬紮在鹿皮褲腰裡,坐在交椅上看著面前這片土地上的長官。
交椅旁靠著一杆長長的明制火繩槍,煤油燈的亮光映照下海法沙愁容滿面,他用手抓了抓火繩鳥銃的銃管,用並不熟練的漢話對楊兆龍緩慢地說道:“我該怎麼告訴你,我的長官,我們早就知道什麼是鐵了。”
易洛魁人學東西很快,而且也很實在。
呼蘭讓他們見識了騎兵的厲害,哪怕只給他們十六匹馬,只要呼蘭願意給,易洛魁人就是呼蘭的好朋友。
黑雲龍讓他們見識了步兵的厲害,哪怕只給他們幾桿鳥銃,只要黑雲龍願意給,易洛魁人就是黑雲龍的好朋友。
換成李禹西讓他們種植菸草,這事也一樣。
楊兆龍的舌頭抿了抿嘴,緩緩點頭,易洛魁人確實早就知道什麼是鐵了,尤其在大明逐步在東海岸站穩腳跟,諸部都用上了鐵箭簇、鐵劍、鐵手斧,就像海法沙這樣的首領每人手下都有幾桿明制鳥銃。
他搓著手,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海法沙,道:“朝廷要鍊鐵修路,鐵不夠,需要人,宗室大學的工程師正在為工人營造工舍管住,每八日歇兩日,長屋能招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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