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土屋的阿爾曼薩仍舊心有餘悸,看著帶回來跪得走不動道的三個騎手,懷疑喜怒無常的明朝元帥被魔鬼上身了。
不論如何,自己撿了條命,劫後餘生的老總督無所事事地在大白天開了瓶朗姆酒,靠在麥秸與泥土糊出的窗臺望著退潮的海面一口一口喝著。
眼前關於這片土地的未來,一切都未可知。
村落另一邊的港口氣氛就要沉重的多,自陳沐把阿爾曼薩及三個信使騎手放走,杜松罵罵咧咧的嘴就沒停過,嘟嘟囔囔像個老太婆。
一會兒把胸甲摘了用拳頭敲得梆梆響,一會兒又光著膀子說要去操練親兵準備接下來抵禦西軍來襲。
奇怪的表現讓陳沐覺得親兵頭子比自己還愛演,把狂躁症患者表演得淋漓盡致。
而且這傢伙不愛穿鎧甲,聽說調到自己手下之前好幾次別管是上陣匆忙還是另有所好,總愛赤膊上陣,這會兒脫下甲衣黑乎乎的腱子肉上刀疤箭傷像疹豆子一樣。
別人去了甲衣是看到身上哪兒有傷疤,他去了甲衣剛好反過來,是看到身上哪兒有好肉。
陳沐覺得杜松有這毛病估計是因為壯、想顯擺,自己當總旗的時候沒事也好光膀子,當然不像杜松這麼混蛋,他是惜命出了名兒,更何況後來認識人多了發現永遠有比自己壯的,也就不得瑟了。
但可能杜松到現在也沒碰上幾個比他還壯的,所以一直顯擺。
“把衣服、鎧甲好好穿上,一會兒別的將軍官吏都過來,看你這德行該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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