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起航前做許多事,但有些事也要離開後才做,你的心動了,但我就不告訴你。”
陳沐表情嚴肅地指了指鄒元標,隨後對餘下四人道:“等起航你自會知曉自己要去做什麼。現在是你們四個,諸位對亞墨利加所知甚少,就連陳某其實也知道不多,甚至已踏上那片土地的麻帥亦瞭解不多。”
陳沐已經不必再與鄒元標說什麼,因為鄒元標想的事情與他想事情的出發點陳沐都已經瞭解。
他上奏疏是因為他的心動了,而本性又堅定地告訴他這樣做是對的。
他快樂而又沒有負擔,是因為先前他的身份是觀察政務,便盡心觀察政務,如今的身份是受北洋節制的亞墨利加縣令,自然就只想亞墨利加縣令的事。
這便是所謂的旁人砍柴想著挑水、挑水想著燒飯、燒飯又想著挑水,他砍柴只想砍柴、挑水只想挑水、燒飯只想燒飯。
陳沐知道鄒元標的心理極為健康、智力發育完善,這也就足夠了。
其他的陳沐用不著,自然也不用去在乎。
“我們知道的,是北亞墨利加離大明在滄海的海岸線很遠,那有不小於大明的土地、至少千萬人口,而且是和我們長相相似的人,朝廷的內在問題自會緩緩解決,但那片土地能像南洋一樣解決需多大明暫時不能解決的問題。”
滄海就是東海,在現在也能用來指代滄溟宗,所謂的滄溟宗並非陳沐的說法,而是原本就有的說法,滄溟一詞多見鄭和時代,意思其實就是‘大海,還特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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